也不說其它的,話也有些難聽,也不該在大庭廣眾的地方說。蓉城現在,一條人命也就最高九十萬,陳遠山院長虧掉兩百四十幾萬,可以差不多買三條人命。
想想,也就知道陳遠山院長現在是怎樣的心情。跟許諾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雖然這次重大的失誤是陳遠山一手造成的,不過,始終是由許諾開藥店引起的。
而且,他兒子,陳江川也跟許諾不共戴天。他牙齒被許諾打掉過不說,還被許諾搶走娜娜。
而且,三天前,許諾和師父也把蓉城人民醫院的四輛宣傳車的喇叭毀掉、每車毀掉一隻輪胎,甚至其中一輛車還需要換車前麵板、擋風玻璃。
整個街道彌漫著一股火藥味兒,隻要有誰點燃這火種,形勢就一觸即發。而且,一發而不可收拾。
陳江川也來過許諾藥店兩三回,每回都一樣。拖著條腿兒,全身裹滿紗布,搖晃著兩根僵硬的胳膊,鼻歪口斜,呼呼地吸著鼻涕,全身隻露著一張臉兒,將腦袋伸進許諾的藥店裏,環顧四周。根本不說話,轉身就拖著腿兒離開。
過了兩天,彼此也就相安無事。
早上,許諾幫著劉豔、鄧萍、李雪盈診治患者、給患者拿藥。約定還是有效的,這幾天賺的錢都給她們平分,讓她們拿去買點吃的、穿的。許諾隻是來幫幫忙,實在無聊才離開回租房休息。
娜娜的事情,不是許諾不肯找,而是實在沒有辦法再找。娜娜的手機始終關機,麗娜的手機也是,連成良的手機了也是。
許諾的心情很不好,甚至一大早就喝過一瓶子白酒,醉著的。
過一了陣,坐到椅子上,垂頭喪氣地轉來轉去,無聊著。店裏的患者不少,也都依次診治、拿藥。蓉城人民醫院那邊也沒有再搞活動,患者就算催促也沒有前幾天的急促。
剛低下頭,藥店門外,就響起一兩聲汽笛聲。從車裏下來一位帥哥,走到許諾麵前,拍拍許諾的肩膀。
許諾抬起頭來,帥哥依然是帥哥,不過,倒是困倦不已,甚至可以說是中氣嚴重不足,也醉著酒。
這還能有誰,是成良。帥依然是帥,也風度偏偏的,就是滿足的神色下暗藏著疲倦。
許諾難堪地眨眨眼,輕聲問道:“麗娜呢?”
成良也不管許諾,徑直往藥店後麵走去。許諾隻有跟著走到藥店後麵去。
大家都是男人嘛,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成良就把這幾天的事情簡單地描述了一下。隻是簡單的描述,具體的肯定是不能說的。
原來,許諾回鄉下的那天上午,成良無意之間,也就是順路,來藥店裏聊天。
本來,成良也就打算說一兩句話就離開的,不過,許諾並不在。而是麗娜在管理藥店,正在櫃台裏打瞌睡。
成良一句話還沒說完,麗娜就衝出來,摟著成良,而且是緊緊的摟著的,胸貼胸。麗娜的罩杯也是H、I、J之間的,相貌雖然不算沉魚落雁,倒也清楚動人。成良上次參加許諾開張營業慶典時,就已經注意到麗娜的罩杯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