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陣，馬老爺子倒若有所思，坐到許諾旁邊，輕聲問道：“賢侄。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前治過疑難雜症沒有？比如我這樣身份的。他們給的什麼價，我就給什麼價。”
這樣問的話，倒還真有一位，就是格老頭。格老頭的癲狂症，當時治好後，對方也跟馬老爺子一樣，不知道給多少合適，直接隨手給了一百萬。
許諾也為難地回道：“有一位，他是癲狂症，不是我們漢族人，身份也算富貴。當時，給的一百萬。”
馬靜心在一旁喝著飲料，噗嗤一聲笑出來：“我還以為你要多少來著。一百萬而已。我本來以為你會跟成良比價，要開兩億，甚至四億的價碼。”
馬老爺子淡淡坐回去，拿起一瓶飲料遞給許諾，自飲一瓶，一麵言道：“賢侄。你雖然治好我這老頭子，不過，是不能輕易跟成良相提並論的。他兩次的建議，都是事關我們集團企業的存亡榮辱的，帶來的收益關係到幾十萬員工的薪資和福利。要不然的話，我兒也不可能兩次都給上億的報酬。集團下的二十四家企業老總要不是受到成良巨大的恩惠，會輪流請成良吃席？整整吃一年時間。他給我們集團企業帶來的收益都是兩百億以上。而且，還是當時的數據，無法準確地說出真實的收益。”
說到真實的收益，許諾不明白，馬靜心也嘀咕著不明白。
馬老爺便解釋說：“因為，我們現在已經采用成良的建議，兩次都采用過。要是不采用的話，我們現在集團的收益未知；采用之後，具體收益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成良的建議在裏麵究竟發揮了多大的作用和成效。要是把功勞都歸在成良身上的話，這個收益就是天價數字。”
許諾、馬靜心都點頭讚同。
馬老爺子朝許諾笑起來：“就像你許諾，治好我的病，甚至可以說救了我一命。我身價是十幾億，難不成，你就要收我十幾億的費用。這個帳不能這樣算。要按標準來算，蓉城事故的人命賠償額度是九十萬的樣子。你剛才說的格老頭，他給你一百萬算是正常的價位。”說完，一麵補充道：“我們付成良的資金，也隻能說是心意，代表幾十萬員工給的。平攤到每個人的頭上，還不到兩百塊。相當於，每位員工請成良吃幾根烤串而已。”
馬靜心也笑起來，在沙發上滾一滾，重新坐正身子，接著話說道：“要按這樣的算法，我們一回給一億還是虧欠別人的。不過，一億呀，連我爸這樣的人也覺得震心，這真不是筆小數目。”
當然，許諾更是覺得震心。自己要是一天掙一千塊，需要掙十萬天，大概需要五輩子。而且，不吃不喝。要是一天掙兩百塊的話，就得五十萬天，需要不吃不喝地搞二十五輩子。
成良目前還有三億資金，普通人打工的話，一天掙兩百，不吃不喝，需要搞七十五輩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