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可不便宜。
真是隆重,四個人坐著等著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和許諾天天親吻、摟抱的女人。半小時、一小時地等著。老板一直詢問何時上菜,許諾也一直拖著。
到後麵,老板也不開心起來,有的菜都快蒸壞了,再不上菜,口味兒就壞了。許諾也隻有讓老板再等等,先涼著,人來了再蒸。
還是那句話,這是酒席,涼菜、炒菜、蒸菜、湯菜,葷的、素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一應俱全。不算非常珍貴,但是,真真的,一應俱全。隻有六個人,除了成良,其他人都是吃慣普通菜品的。這不是拚湊成的酒席,這是店家準備的婚宴,這是其中的一桌。
桌邊四人開始饑腸轆轆,甚至暴跳如雷的時候,巷口才駛來一輛白色的帕加尼跑車。兩邊的車門都向上張開,兩人下來之後,成良幫娜娜取出後麵放的背包,娜娜背著。成良扣下兩邊的車門,和娜娜走來。
娜娜很憔悴,不過,看起來更多的是憤怒。成良倒悠閑地跟在後麵,他對飯店不熟,倒像是娜娜在帶路。
剛下到店裏,許諾就主動迎上去,想給娜娜放下背包,被娜娜推開。
娜娜走到桌邊,放下背包,在空座位上坐下,拿起刀叉就開始敲桌子,還一麵問:“吃的呢?不是說有酒席?”說完,就開始慢慢流淚,然後痛哭起來。彎著腰,捂著臉兒。
成良尋了一張比較幹淨的椅子,也坐到桌子邊。一麵開啟一瓶子白瓶,倒在杯裏,喝了一些。表情一般,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許諾快步走進飯店的廚房,示意老板開始上菜。老板早就不耐煩,連忙開始上菜來。
因為是酒席,肯定是先上涼菜、花生米、西瓜片這些。
娜娜流著淚,吃了一些,臉色越發地難看。
許諾不太明白,以為娜娜是久別重逢,太感動,或者是恨自己。當然,也許是真的餓了。
正想著,成良也跟著憤怒地瞧了一眼許諾,一麵走到廚房旁,一麵朝裏麵說道:“涼菜不必上,送你們了。先上湯丸這些的湯菜。炒菜跟著來。蒸菜不吃的話,也送你們。快上湯菜來。”說完,一麵回到桌邊坐下。臉色也很難看。
店家聞言,簡直大喜,甚至可以說是歡喜。連滾帶爬地,甚至奔跑如飛,甚至是把其它顧客要的“香菇仔雞湯”端上來,隨後上來一份“蝦肉丸子湯”,還上來一份“酥肉銀耳湯”。
這店老板良心,一半是肉,一半是湯,還有一些菜品。
這一桌,六個人都餓了,連忙動筷、動勺,用碗盛著吃。一麵端起酒杯飲酒。
特別是娜娜,就沒停過筷和勺,而且,還拚命喝著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