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就是成良醉了一下午,然後也就睡了一下午。許諾還是打算去馬靜心那兒借現金,還到成良手裏試試。
走到街邊,還是試著攔出租車,被三位漂亮女工拖到街邊空地兒上。
這不對呀,許諾本來是打算拖她們中的一位的,現在倒被她們拖著走。
劉豔甚至說出狠話來:“你還真想去試。我覺得,今天要是去的是我們三個,恐怕也撐不過半個小時,就會被成良放倒的。娜娜那種情況,進到屋裏就會主動脫衣服的。已經沒指望了,你快陪我們放煙花。”說完,指著許諾的窗戶:“對,就朝著窗戶裏射煙花。你也來。”
女人的思維都不一樣,具有一定的神經問題。為什麼許諾非得陪她們玩,而且,為什麼許諾非得朝著自己的窗戶射煙花?
而且,說射就射,三位漂亮女工將一大抱煙花放到許諾的懷裏摟著。摟是摟著,不摟也要摟著。而且,拿著打火機就要點引線。
許諾還沒反應過來,三位漂亮女工就已經在許諾抱著的煙花棍兒裏點燃了幾根,慌得許諾趕緊扔在地上。漂亮女工們連忙衝過去,全部撿起來,照著許諾臥室的窗戶射上去。
許諾中午喝得太多,現在還醉得厲害,有些迷惑,問劉豔:“為什麼剛才,我走哪間屋子,你們就射哪間屋子。你們知道我在哪裏?”
“這不很簡單嘛。”劉豔嚷起來。指著上麵的窗戶,戳了一下許諾的胸口說道:“這是晚上,你走到哪個房裏,就會開哪間房的燈啊。”
原來是這樣。許諾也真是糊塗。
不過,不想管這些事情。隻是醉得厲害,而且,擔心得不得了。而且,心裏還抱著一絲幻想和希望,想去馬靜心那裏。
不由自主就到街邊去攔車。
三位漂亮女工也嚷起來,再次將許諾拉回空地兒呆著,而且,她們說的話也更加難聽。總之,許諾要去是可以的,先把藥店送她們,以後滾得遠遠的。她們還要在這裏掙錢,許諾這樣搞法,不僅是丟自己的臉,也是丟她們的臉。
她們的意思,許諾這是一廂情願。今天中午兩人都快打起來,差點當街對打,現在還想和別人快活。這怎麼可能。說好的二十萬也沒給,是別人成良給的。事情搞得這樣僵,彼此都跟深仇大恨一樣,連說話都說不上,還想其它的事情。
三位漂亮女工的意思是沒錯的,許諾的想法同樣沒有問題。成良醉一下午的可能性是有的,不過,就算成良到現在為止還沒和娜娜有事,也不代表娜娜會跟許諾回來呀。過日子的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合得來就過,合不來就散。總不能把往日的感情、親蜜放到現在這種僵局裏來想,已經時過境遷。
再這樣折騰下去,大家都沒有意思。
劉豔甚至色色地一笑,然後,朝鄧萍、李雪盈詭異一笑,說道:“我聽說,就算男人喝醉了,女人也是可以玩的。”一麵朝許諾眨眨眼,聳聳眉:“所以說,你說的假設根本就沒有意義。就算成良醉了,娜娜也是可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