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已經疲倦,拿著一杯奶茶,攔下一輛出租車,就往藥店而去。
其實,這裏離藥店根本不遠,直線距離根本不到三四百米。出租車繞一些,也不到一兩公裏。一會兒時間就回到藥店裏。
到藥店裏坐下,趴在櫃台上休息著。
劉豔、鄧萍、李雪盈三位漂亮女孩正在診病、拿藥,忽然有位中年婦女嚷起來,三位漂亮女孩都放下手中忙活的事情。
中年婦女嗬嗬笑起來:“你們這裏到底是藥店,還是賊窩啊?”說完,戳了戳櫃台上正睡著覺的許諾,說道:“這個人,就是剛才在巷子那邊被圍住的‘采花賊’吧?”
說完,還推起許諾的腦袋,打量許諾的臉。然後,很肯定地說道:“這就是剛才的那個‘采花賊’”。
三位漂亮女工都傻眼了:難怪許諾剛才忙天慌地地跑出去,原來是出去搞事情呀,跑出去“采花”,而且是當“賊”。不由分說,就把許諾從櫃台上推起來,搖醒,問許諾剛才在哪裏。
許諾睡得正香,被搖醒,問清原因,隻得把事情解釋一番。
說實話,許諾覺得自己的解釋很合理,不過,三位漂亮女工倒覺得許諾的解釋很牽強。要是有理由就可以翻院牆的話,那人人都可以找個理由翻院牆,這世人就沒有女人們安全的地方了。
要是有理由就可以鑽到女廁裏,那人人都可以找個理由往女廁裏鑽。
大家雖然沒有批評許諾,不過,肯定都是不滿意的。翻院牆,還被老百姓圍起來。真有本事,不是一般的本事。
三位漂亮女工在哄笑,婦女也在哄笑,連店裏其他患者也跟著哄笑。一群人都在嘲諷許諾翻院牆的事情。
正嬉笑間。
門外吱~啦地一聲長長的刹車聲,一麵載重二十噸的貨車滿是貨物倉促停下。司機麵紅耳赤地推開駕駛門跑下來。車邊響起一位老婆子的哭聲,車頭立即圍了一群老百姓議論紛紛。
店裏的患者都驚恐地站起身來向店外跑去,三位漂亮女工也慌張地撇下許諾往外麵跑。
許諾是醫生,更是不敢耽擱,快步就朝貨車的車頭而去。
裏麵的老婆子正喊著:“有沒有醫生啊,有沒有醫生?快點啊。”許諾跑過去,有認識許諾是醫生的,慌忙讓開一條路。
問題是,裏麵還有不認識許諾是醫生的,都隻顧圍在觀看。
許諾擠不進去,隻有強睜著迷蒙的睡眼,根據哭聲的位置,縱身躍起,向前空翻進到人群裏。落到地上,才覺得情況不妙。
一個小男孩兒正倒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全身鮮血飛濺,地上的血跡順地低的地方流去。
老婆子正坐在地上哭泣:“我這就這樣的孫子兒,還是他爸媽丟給我帶的。我不帶,他們強行丟給我。現在死了,我拿命賠他們啊?”一麵哭,一麵拚命地捶著自己的腿兒,一麵拚命地給小男孩兒掐人中的穴位。
旁邊有十來個男人躍躍欲試,想幫忙,就是不敢。有婦女的,被婦女拉住;沒婦女的,也隻有摸摸自己的錢袋兒。許諾打算上去醫治,也被認識許諾的患者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