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川的臉色難看起來,將門重重地拉回來,砰地一聲,關上。一麵神情一變,壞壞笑起來,照著漂亮護士的前胸就戳過去。
許諾眼急手快,揚起右手,擋住了陳江川。
“你。”陳江川惱怒起來,惡狠狠地瞅了許諾一眼。漂亮護士也當場震驚,慌忙跑樓梯跑去,咚咚地跑上樓去。
許諾冷冷笑起來,一麵笑,一麵說道:“你別忘了自己來的目的,你是來問情況的。現在情況也沒問到,我要去問病情。你要淫/蕩,隨你,我沒閑工夫陪你。”
陳江川冷冷地瞪了一陣許諾,才開始向前走,一麵走,一麵問許諾:“現在呢?現在去哪裏問?”
“問昨天主治醫生吧。”許諾一麵向前走,一麵淡淡說道:“昨天有十幾位主治醫生,隨便問一位主治醫生就知道昨天下午的全身檢查的結果。”
陳江川回過頭來,就往回走,眼珠子一轉:“你媽,你不早點說。往這下麵跑。”一麵走到樓梯那裏,一麵上爬,一麵自言自語:“昨天的江醫生,他的科室就在剛才的護士櫃台的旁邊,就五六米的距離。”
這也不怪許諾吧。橫豎跟陳江川在一起就沒有正常過的事情。
兩個人上到四樓,朝護士櫃台的方向而去。護士們瞧見陳江川返回去,都有些尷尬、難堪。
許諾隻想笑,憋著。
要是把陳江川換成成良的話,護士們的表情也許就會是眉飛色舞、饑/渴難耐,甚至主動飛奔過來,投到男人的懷抱裏。不過,陳江川並不是成良,護士們根本不肯過來,而是假裝在做正事,假裝都沒有看見。
陳江川也根本不打算去護士櫃台那邊,而是走到離櫃台五六米的一間科室停下來,推開門,走進去。
許諾也走到科室裏去。
江醫生正翻著西醫的書籍,一麵在紙上書書寫寫,聽見房聲,抬起頭來。瞧見進去的兩人,慎重地站起身來,示意兩個人坐下。
“陳醫生,你真的該在床上躺著的。你自己也是醫生,你該清楚的。好得快一些,將來也可以早日走動。”江醫生勸了陳江川一句。
陳江川哪裏肯聽,僵硬的手臂在麵前一晃:“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來問事情。昨天的那小男孩究竟會不會死?你們要想辦法治活呢。”
江醫生聞言,難色也陰沉起來甚至是難看起來。陳江川這樣的說法,哪裏像一個正常醫生該說的話。會不會死,想辦法治活。傷病總有能治、不能治的區別,蠻橫無理,強要治活,這,誰敢保證?
許諾倒淡淡笑起來,一麵打量江醫生看的書籍,一麵打量房間裏的擺設,輕聲問道:“昨天,江醫生、張醫生十幾位主治醫生,你們一起去給受傷的小男孩全身檢查,不知道具體結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