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聽見師父這樣說,已經無話可說,不過,還是有一句話:“呐,我就不用上台了。我可以不去。”
“不去?”師父倏然站起身來,冷笑著,又繼續說著:“這挑戰‘藥王’的事情就由你出麵,等你們比完,我再來。”一麵嘿嘿地笑著:“要是還有人這樣做,就由你許諾給我扛下比賽來。為師要最後出場。”
坐回長凳上,朝許諾擠眉弄眼一陣,補充道:“要是你一上台就敗下陣來,丟的也是你自己的臉兒。跟我老人家無關。”
噗~~~~~~
一旁的馬靜心捧腹大笑起來。
許諾坐在長凳上,啞口無言。
明明是師父要挑戰“藥王”,明明是師父要爭奪藥王的頭銜,非得讓自己上台去搶。這樣不按規矩行事,搞不好會鬧出笑話來的。而且,這笑語也會落到自己身上,幕後的師父安枕無憂。
要是運氣好,自己成功擊敗中藥的“藥王”。師父隻要一上台,自己就得輸。輸也是輸,贏也是輸,橫豎得輸。
這事情,怎麼看都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還是份高危的事情,搞不好會聲名狼藉。別人都是報名參賽,自己和師父這樣直接挑戰第一名,恐怕會激起公憤。
情況有變的話,師父在台下,隨時可以跑路。自己在台上,被人一圍,插翅難飛。
師父見許諾沉默不語,見許諾臉色陰晴不定,拍拍許諾肩膀,問道:“徒兒,你有沒有意見?”
“沒。”許諾輕聲回道,一麵淡淡笑起來:“看樣子,我得先準備一口袋的金瘡藥才行。”一麵又說著:“要抱著必死的決心,隨時準備陣亡。”
馬靜心聞言,咯咯笑起來:“你最好還是多帶些紗布和繃帶,搞不好會比陳江川傷得還重。但凡搗鬼的人都是這樣的下慘。”
成良也淡淡笑著。
師父再拍拍許諾的肩膀,安慰著:“你就放心地去吧。但凡還有半條命在,為師都是可以治好的。”
許諾聞言,認真地想想,也認真地說著:“我倒不擔心。隻是覺得事情不會這樣順利的。這畢竟是全國的名醫甚至海外名醫的會集,恐怕會是龍爭虎鬥。而且,我們現在對比賽的項目、內容、規則都一無所知。說這些事情,是不是太早了些?”
“不知道不要緊呀!”馬靜心嚷起來:“你們不是挑戰決勝者嗎?前麵已經有很多場比賽,你們可以慢慢了解的。”
師父深深頷首,讚同馬靜心的話,照著許諾的胸口就是一拳,氣憤地念道:“你還沒有女娃娃機靈。”
成良若有所思,沉思一陣子,認真地問:“你們真的打算挑戰決勝者?大會決勝出來的第一名,被你們一挑戰,肯定會騎虎難下的,一定會應戰的。”頓一頓,補充道:“我還是那句話,可行則行,不可行則止。相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