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坐回桌邊,一麵示意師父、許諾動筷,一麵饒有興致的問道:“這小男孩兒究竟怎麼回事?現在情況究竟怎麼樣?我隻是隱隱約約聽到食客們在說,都說是出了車禍,好像還說得挺嚴重的。”
師父和許諾都是耿爽的人兒,一麵斟酒、飲酒,一麵動筷、動勺,一麵慢慢地給老板陳述著小男孩兒的事情。
說到許諾抱著小男孩兒去蓉城人民醫院,老板也在一旁覺得為難;說到在蓉城人民醫院大廳被陳江川擋住,老板翹起嘴來、臉色陰沉;說到在急症室裏給小男孩兒開膛剖肚,老板聽得兩眼直直愣愣;說到重症監護室的收費標準,老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講述完原來的事情,就說到這兩天的事情。師父本來不想提起自己和許諾忙碌的事情,隻說小男孩兒醫藥費不夠的事情。不過,老板疑惑地問著:“你們這兩天不是跑來跑去的,在忙什麼?僅僅是送湯、送粥呀?”
師父見狀,隻得將自己上午送一流補藥、晚上送湯粥的事情輕描淡寫地描述一回。然後,自然而然地就提到小男孩恢複情況良好,再過一兩天應該可以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
老板聞言,恍然大悟,給師父、許諾都斟滿酒杯,自己也滿上杯。敬師父和許諾酒,自己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麵帶喜悅,輕聲說道:“你們這事情做得好呀,我剛才還想著,重症監護室裏一天收費一萬,要是躺一兩個月還得了。”
說完,若有所思,斟酒再飲,送到嘴邊倒緩緩放下來,繼續說著:“你們不是說小孩兒的父母沒錢吃飯嘛?天天吃粥哪行。到我這裏來。我每位顧客炒的菜少一絲一毫,一天省下的量也夠他們吃三四天的。我這店裏,炒菜的量也足,每盤菜少一片肉、一片菜也根本沒有區別。”
許諾淡淡笑起來:“你倒是位好人,不過,就怕他父母不好意思來。”一麵解釋著:“我們已經商量好事情的解決辦法,隻不過,風雨太大,沒來得及跟他父母說。”一麵問老板:“蓉城馬家集團企業,你知道吧?”
老板聞言,輕輕頷首,一邊輕輕品著酒,神色困惑。
師父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靠近老板,輕聲說道:“我們的意思,是請馬日財墊付十萬塊。一部分是蓉城人民醫院的醫藥費,目前已經五萬的費用;一部分作為小孩兒一家的生活費。再在馬日財的集團企業裏,給小孩兒的父母安排兩份工作。這墊付的十萬塊,將來就從他們兩人的工資裏慢慢扣回。”
老板聽到這樣的話,不住點頭,讚道:“這樣的解決辦法也算完美。自食其力,小孩的父母也不尷尬。工作機會,有馬家的照顧自然會有更輕鬆的工作。不錯,不錯。”一麵疑惑地問許諾的師父:“你認識馬日財?這可是個人物哇。傳言說他有十幾億的資產,他兒子更是有上百億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