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是陰天,狂風依然,不過,雨已經停住。再不停雨,就是一場災難。街上的車流快速,街上的行人忙碌。
接近一天時間的狂風驟雨,耽擱不少市民的生存,都在忙忙碌碌的。許諾和師父也非常快樂,終於不用穿雨衣、雨靴。
兩人到飯店裏吃過早飯,快步地朝藥店走去。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三位漂亮女工也精神飽滿地在店裏做著事情。
風雨天,隻有成良、馬靜心這種有的是錢而且無聊得很的人才會喜歡,穿著高檔的雨衣、雨靴在風雨裏走來走去,的確是一種享受。對許諾、師父而言,就是一種累贅的苦痛。對於三位漂亮女工而言,隻能是休息的一天,根本沒法出來活動。
對於其他人,昨天這樣的風雨隻能是耽擱求生存、求發展地時間。
雨雖然停下,不過,風倒是依舊,街上的路麵不一會兒時間就幹燥起來,路麵直接露出白色來。幾乎停了一整天的營業,許諾藥店裏的生意也比平時忙碌許多。
在這樣忙碌的時間裏,師父也不好意思將患者、三位漂亮女工、許諾往外趕,隻得幫著三位漂亮女工診病、拿藥。許諾也不例外,坐在玻璃櫃台裏認真地診著病。
折騰到十點鍾,店外停下帕加尼跑車。成良、馬靜心推開車門,從裏麵下來,發梢、衣襟飛舞著。
兩人進到藥店裏,坐在轉轉椅上,百無聊賴著。
成良淡淡朝許諾說道:“我還以為,會下幾天雨來著。下雨才有意思。不下雨的話,街上開車也不方便,總有人堵著的。下雨的話,整條街都是我的一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許諾聽到“玩”這個字,忽然記起風鈴兒的事情來,問馬靜心:“說你呢。你把我的風鈴兒提到哪裏去了?”
“風鈴兒?”馬靜心疑惑地問著,淡淡地想了一陣子,朝許諾回道:“不是在小男孩兒的病房裏?我扔在裏麵一張床上的。”
許諾昨晚去過小男孩兒的病房,裏麵哪有風鈴兒,便問馬靜心:“你該不會是扔了吧?”
馬靜心擠眉眨眼,咯咯笑起來:“其實,我也忘了。我也忘了丟在哪裏了。去的時候,是帶著風鈴兒的,不過回來的時候,是和成良穿著防護服的。”一麵說,一麵瞅著許諾冷笑。
成良皺眉想了一陣子,沒有把握地回道:“我記得是丟在病床上的吧?你和老爺子昨晚送吃的,就沒見著?”一麵問,一麵不耐煩地說著:“丟了就丟了,再買個就是。反正破破爛爛的也沒什麼用,掛在店裏的風鈴兒,不用手戳也不會響的。”
正在診病的師父環顧藥店,開始驅趕藥店裏的患者,將三位漂亮女工也趕到外麵。一如既往,連許諾也不例外。和成良在藥店裏,讓成良堵著店外的視線,自己在櫃台裏開著一流的補藥。
包完藥,才讓大家重新回到藥店裏。
師父和許諾開始回租房去。馬靜心、成良也覺得神神秘秘的挺有意思,也緊緊跟隨在兩人背後。
四個人回到租房裏,師父進廚房裏熬著藥,一麵在裏麵快樂地哼著戲曲,一麵淡淡朝外麵說道:“今天就是第三天,終於可以結束這慘絕人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