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噗嗤笑出聲來,也認真地回道:“這事情,我哪裏有把握。我現在對‘藥王大會’一無所知。”輕輕拍拍師父的手肘,又說道:“而且,有師父在,哪輪得到我做藥王。”
師父揚起眉來,不理許諾,就朝馬老爺子說道:“要是我奪得藥王的頭銜呢?你給不給一千萬呢?”
“給,給,給。”馬老爺子嘿嘿一笑,連聲回著,索性將杯裏的草莓汁都喝掉,擺上茶幾。
然後,隻顧連聲笑著。停了一會兒,才忍住笑聲,繼續說著:“你呀你。我承認,你們師徒的醫術很高明。不過,你們肯定不知道中國有多大。對‘環球’二字也沒有具體的印象。這回,參會的可都是國內的名醫,還有國際上的名醫。”噗嗤一笑,又說著:“你們真的太少行走江湖,對社會、國家、世界沒有印象。你們要真想比賽,先連續睡三天時間。然後再說。”
說完,若有所思,又提醒著:“還得戒酒幾天。”又解釋著:“你不要想著,喝得醉熏熏的還能贏過別人。”
索性向師父走來,讓師父挪挪位置,坐在師父的旁邊,輕聲說道:“你們想想,想想成良這幾天的狀態。這就是真正比賽的狀態。白天精神飽滿,忙到晚上困倦不已。”
師父沉默起來。
要師父戒酒幾天,可真不是簡單的事情。這幾十年,師父每天都飲酒的。早就養成習慣,一旦習慣,就會成為自然。
師父想了一陣,慨然允諾:“我戒酒幾天,專心比賽。許諾可以監督我的,不讓我喝酒。”說著,用胳膊肘戳戳許諾。
許諾難堪起來,為難地回著師父的話:“師父哪戒得了酒。這酒一戒,你晚上就睡不著。睡不著,還怎麼比賽?除非,讓徒弟飛針,紮你睡穴。”
“你敢?”師父聞言,威揚著眉鋒。
正說著話。
馬靜心揉著眼睛,睡眼朦朧,從過道的拐角走來。還穿著睡衣的。進到客廳裏麵的房間,端著一杯果汁兒,一麵吸,一麵嚶嚶唔唔,又回到過道的拐角裏麵去。
夢遊?
馬老爺子輕聲解釋著:“靜心上午是這樣的,下午就正常了。”然後,嘀嘀咕咕著:“真不明白,小娃娃哪來的瞌睡。晚上睡,上午也睡。”
許諾和師父怔了怔,無法評價,也無法評論。
馬老爺子輕聲問著:“你們兩位參加比賽的話,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師父黯然神傷,也輕聲回著:“不清楚。要當天,到會場瞧瞧才知道。”許諾也點點頭。
馬老爺子見狀,認真地勸著:“我勸你們,還是趕緊休息著,養精蓄銳。鶴頂山並不遠,我們明天下午動身,晚上就可以到。明晚還可以休息一晚上。”
想想,又說著:“我這邊也可以休息,不過,你們回去休息比較好。順便準備一下,該帶什麼工具,該帶什麼藥。常見的工具、常見的藥材,會場會準備的。明中午,午餐過後,一點正,我們出發吧。就坐我們的車。晚上,我再問問青雲、靜心,問他們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