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輕聲問道：“成良今天上午沒來會堂吧？”
成良輕嗯一聲，問許諾：“我來做什麼？”一麵輕聲說道：“我還不懂？六台攝像機，會堂全覆蓋，來，就會是一段煎熬的時光。”頓一頓，哈哈笑著，說道：“食堂裏的兩萬來客才是真的瀟灑。”
葉中將一盤毛肚倒入火鍋煮著，放下碟子，微笑著問：“他們是怎麼個瀟灑法？”
成良停下筷，淡淡說著：“超市的工作人員推來推車，售賣瓜子、零食、香煙、美酒、飲料。食堂的廚房也營業著，接單燒菜。嗑瓜子的嗑瓜子，吃零食的吃零食，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口渴的有飲料。一個個東倒西歪，聊天的聊天、吹牛的吹牛、睡覺的睡覺。閑得沒事，就對會台上的演講者品頭論足，哈哈大笑。覺得無聊的話，直接跑出食堂逛公園。”
停一停，再慢慢說道：“這兩萬人吃的盒飯才是真正味美的。十一點半就開始領盒飯吃，菜肴、米飯都是新鮮的。你們會堂的都是十二點以後才來的，味道已經有些過。”
師父怔了怔，問著馬老爺子：“你覺得，上午還有多少演講沒有完成？”忍不住就笑出聲：“成良直接讓電視台的把直播停了。”
馬老爺子想了想，停下筷，認真說著：“依照陸帆維、陳遠山的風格，恐怕還有幾十人的總結演講。總結完成之後，還要宣布比賽規則、比賽場地。還要感謝場地所有方、器材提供者，再讓這些人亮相會台。這一派折騰，恐怕到現在還沒完。”
大家都忍不住苦笑起來。
成良吃過一些毛肚，喝過一些美酒，就起身告辭，回對麵套房去了。
馬靜心朝成良喊道：“這桌上的吃不完怎麼辦？倒掉？”
成良輕嗯一聲，進到對麵房裏。
許諾若有所思，對師父說道：“不知道他們把古老頭、李蝶、王麗安排在哪裏的，可以叫他們過來一起吃的。”說完，靈機一動，對大家說道：“我去問問服務員。”
進到過道裏，來到服務員的套房，服務員正在吃盒飯。許諾便詢問古老頭三人的住處。
服務員便帶著許諾，敲響旁邊的房門。敲了一陣子，裏麵才有人應門。
古老頭拉開房門，一臉睡意，見是許諾，嗬嗬一笑，問道：“你跑來做什麼？我正休息著。”
許諾尷尬起來，撓撓後腦，輕聲回答著：“請你們喝酒。我們房的酒菜太多，六個人吃不完。”
提到酒菜二字，古老頭的精神頓時亢奮起來，緊跟著就敲開旁邊的兩套房的房門，把李蝶、王麗也叫來，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上午在睡覺，今天還沒吃過東西呢。”
古老頭、李蝶、王麗關上自己的房門，跟著許諾，來到許諾的房間。漂亮的服務員給三人搬來椅子。大家問過服務員，也讓服務員在這裏坐下，一起吃。服務員便再拿來一張椅子，自己坐下。
算起來，十個人吃二十道菜、幾碟火鍋食材，依然吃不完，不過，總歸可以少浪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