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房區,大家各回各的住處。
許諾跟師父說了聲,想去古老頭的住處閑聊、閑逛。不過,被師父冷漠而嚴肅地拉住,提醒著:“你做人還是要識趣些。別人從明天開始,要連續比賽角逐。你現在去打擾別人?”
師父一麵回自己的套房,一麵再說著:“還有,不要去騷擾馬丫頭。做人可以浪,但是,不能當著別人家長的麵來浪。你瞧瞧成良,他是當著女孩家長的麵來浪的?”
許諾跟著師父,進到師父的套房。杵在門口,滑稽地笑著。
師父瞟了一眼許諾,往沙發上一靠,冷笑起來:“你當為師真的老糊塗?你在酒桌上,不是瞅李丫頭,就是瞅馬丫頭,再不就瞅王麗。為師帶著你出門,覺得很難堪。”頓一頓,認真地說著:“你要真吃飽了,就趁早下酒桌。不要瞅來瞅去。”
許諾關上房門,來到客廳,坐在師父的旁邊,也認真地問著:“師父不要亂講,我就是隨意看看。”
“隨意看看?”師父冷哼兩聲,再問道:“隨意看看,你不看看為師吃飽沒有、喝夠沒有?你就使著眼光在別人女娃娃臉上瞅,瞅完這個瞅那個,瞅完那個又瞅這個。”沉默一會兒,側過頭來,非常認真地說著:“不怕告訴你,在場的男性都覺得尷尬。就你臉厚,感覺不到。”
許諾怔了怔。
師父繼續說著:“你太年輕,才二十來歲,根本就沒有察顏觀色的實力。做人,要知道別人在想什麼,要盡量順著別人的意思,才討人喜歡,要會察顏觀色。酒桌上,都是笑容。這笑容也是各有各的區別的,你該知道裏麵的區別的。”停一瞬間,問著許諾:“你覺得為師怎樣想?”
“為師覺得,你許諾是悶騷型的。酒桌上,坐在為師的旁邊,為師都可以聞到騷味兒。”師父自己解釋著,露出鄙夷的神情來。
再閉上雙眼,靠在沙發枕上休息著。
許諾輕笑幾聲,低嚷著:“這不公平吧?成良這麼多女人,今天還帶著電視台主持回來。你不說他騷。”
“他?”師父嚷了一聲,睜開雙眼,冷冷瞧向許諾,慢慢地說著話:“他沒有騷味兒。我倒覺得女娃娃跟他在一起,都是占他的便宜。他不過是順從女娃娃們的意思而已。”頓一頓,認真問著許諾:“你見過成良追求女孩?”
許諾冷冷地也尷尬地瞧著師父帶著酒意的臉,不滿意起來:“就算他是順從女孩們的意思,不過,該舒服的不也舒服過。還能是他吃虧呀?”
“我的神呀,我的鬼呀。”師父不耐煩地坐正身子,雙眼困倦地說著話:“你今中午喝過幾口酒,現在就在為師這裏一直嘀咕。有本事,你去丫頭們的房裏搞事情。不要在這裏嘮叨。”說完,露出嘲諷的神情來,揚手指向房門。
沉默一陣。
許諾問著師父:“我們現在不比賽報名的話,未來還會有幾天時間閑著的。這段時間做什麼呀?光看著他們比賽呀?”
“哦?你想做什麼?”師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