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淵快步衝入房中,弓弩手瞬間調轉方向,太子抬手,弓弩手放下了弓弩。
“五弟此話何意?”太子頭顱高抬看著墨池淵,麵容肅然。
與太子凜然之態不同,墨池淵垂首羞赧,舉止間竟還有幾分局促不安,他看向太子,低聲道:“臣弟和白小姐互生愛意,本打算近日,便奏請父皇賜婚。”
白絲筠聽了此話怔在原地,墨池淵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聽了此話,眼底的懷疑並未卸下,他緊盯著墨池淵,想從他眼中看到一些破綻,可墨池淵神色正常,好像對周圍緊張的環境沒有分毫覺察,他走到白絲筠身邊將她身上繩子解開,白絲筠看著麵前的墨池淵剛要開口就被他一個目光製止。
墨池淵拉起白絲筠的手轉身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就看太子一個閃身擋在二人麵前。
“五弟且慢!”太子警惕的看著二人,墨池淵亦是分毫不讓。
“今日還請五弟將白小姐留在孤的殿內,白小姐身上的玉佩,是追查夜盟重要之物,今晚問完以後,孤會親自將白小姐送回府。”
太子看著墨池淵字字堅決,不容反駁,白絲筠從未聽過“夜盟”這二字,她偷偷看著墨池淵,這個男人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剛剛太子顯然已有殺意,若是自己留在這裏定然凶多吉少,白絲筠拉住了墨池淵的衣袖,對他到:“池淵,我害怕,我什麼都沒有。”白絲筠聲音發抖帶著哭腔,白淨的小臉上一雙紅紅的眼睛,楚楚可憐,像是一隻瀕死的白兔。
太子見墨池淵還不讓步,繼續道:“玉佩是夜盟信物,白小姐拿著此物,肯定和夜盟有聯係!”說完,他手指一挑,弓弩手驟然積聚,擋住了房門,太子平靜的麵容眼眸猶如鷹隼,確定的獵物就不會隨意鬆口。
墨池淵見此態,伸出手臂將白絲筠擋在身後,他強壯有力的手臂猶如一個屏障,白絲筠見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連呼吸都輕了,太子這打算和墨池淵撕破臉了?
“皇兄,臣弟敬您為兄,但還請皇兄三思!”墨池淵一改剛剛羞赧之色,嗓音低沉有力,聲音不大卻極有力量。
太子見他如此堅持,冷笑一聲,“五弟,父皇命我徹查夜盟,此女關係重大,若是有分毫差池,你要如何向父皇解釋。還請五弟明白自己的立場,不要意氣用事!”
墨池淵微暇著眸子看著太子,他硬朗俊秀的麵容上,付出幾分不屑,轉過身看著白絲筠,將她拉到了身邊,“皇兄此話可有證據?筠兒生養深閨之中,又是如何能與叛臣賊子有所關聯,皇兄辦事不利,拿一個女子頂罪,難道父皇會答應嗎!”
太子原本平靜的容顏聞得此話陡然大怒,此事耽擱半年有餘,皇帝確實多有不滿,加之最近夜盟活動頻繁,各個地方都有出現農民鬧事起義,若是不速速將此事解決,皇帝怪罪是小,怕是到最後連太子之位都搖搖欲墜。
“他身上有玉佩!”太子緊咬著玉佩不放,墨池淵聽後轉而將她身上的福祿壽喜的玉佩扯了下來,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