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對此話極為讚同,他現在連出府都難,因在宮中病情惡化,他主動向荒地提出想在府中休息數日才離開的皇宮,而現在是他最好的機會。
“好,我聽你的,老夫橫豎就是一條命了,在誰手上不都一樣嗎?”
到了傍晚,白絲筠和墨池淵才離開鎮南王府。
因擔心府中有皇帝的親信,墨池淵堅持將白絲筠帶走,以防有人暗害,坐在馬車上白絲筠伸了個懶腰,今日不僅給鎮南王解了毒,還知道了鎮南王腿傷的情況,正好回去向想想如何治療。
“辛苦了。”墨池淵看著有些疲憊的白絲筠,低聲道。
白絲筠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居然能聽到墨池淵的道謝,甚是驚訝,她看著墨池淵,“你再說一遍。”
墨池淵不再理她,閉上嘴坐在一邊,白絲筠也不自討沒趣,聳聳肩靠在了馬車上。
“把藥吃完,毒應該就能解了。六皇叔真是詐,居然唬我說知道了我的身份。”白絲筠小聲抱怨,聲音裏卻沒什麼不滿。
“兵不厭詐,再說你現在女扮男裝,在那裏站著不動還好,可真與人說起話,做什麼事,要不了多久就會暴露。”
白絲筠也明白,自己和男子不僅身量上差的多,行為舉止,說話語氣都有差別,她點點頭,學著墨池淵的模樣。
“還是要多加小心才好。”
見她學起了自己的模樣,墨池淵無奈搖頭笑起,白絲筠也覺得自己這樣甚是高興,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往後便跟著王爺學,學你走路,學你說話,這不就行了。”白絲筠心下都想好等會去就找骨縱讓他教她怎麼樣能發出墨池淵的聲音來,要是學的精通了,往後在府中還不是可以橫行霸道。
墨池淵見她臉上竊笑,就是的她心裏肯定沒想好事,他斜眯著眸看著白絲筠。
“莫要想那些荒唐事!”
白絲筠被人揭穿了也不生氣,哼著小曲,掀開窗簾,一日都在忙碌,肚子都餓了。
“我的東西呢?”
墨池淵忽然開口,讓白絲筠一怔,他的東西她怎麼會知道?
“我的香囊。”
墨池淵再度提醒,白絲筠看著他,雙眼無辜。
“你的香囊在我房裏了,你那個舊香囊,也該換個新的了。”
墨池淵見她就是不上道,無奈搖首,歎了口氣,“那日不是你和於采薇說,要親手送我一個嗎?”
白絲筠一聽回憶起那日入宮之時和於采薇說的話,急忙解釋:“我那是故意氣她的,怎麼了,你還心疼了?”
墨池淵幽深的眸子看著她,“做人言而有信才是基本,你想給六皇叔醫治,我今日帶你來了府中,昨日那人口出狂言,我幫你出氣,難道你不該施以感謝?”
白絲筠哪會什麼女紅,一籌莫展,看她這副模樣,墨池淵輕笑出聲。
“你居然還笑我!”白絲筠抬腿要踢,墨池淵一個閃身躲過了。
“什麼時候拿來香囊,什麼時候出府。”
白絲筠剛要反對,就看墨池淵跳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