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幾百遍了,人不是我殺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那倆個混子也看到了。”
“不要在狡辯了,根本不可能,名震華夏的冷麵殺手怎麼可能是女人。”
警察局的審訊室,張凱穿上了一身囚服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對麵的油光滿麵的小黃一臉激動的拍著桌子,倆人劍拔弩張的。
“如果我不是呢?如果你冤枉了我呢?如果這事錯的話呢?你敢和我打賭嗎?”
張凱挑釁般的眼神,平和的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麵前桌子上放的礦泉水,那樣子仿佛想把小黃給踩在腳下。
“好,我跟你賭。”
隻見隻見那超大玉兔的美女警察看著猶豫不決的小黃,一口就答應下來。
“哦,那如果是你的話,那咱們的賭注……”
張凱微笑的摸著下巴,看著麵前絕色美人性感的紅唇,雖然穿著製服,但是那白色的玉頸,讓人忍不住想去輕撫。
“色狼。”
“色狼說誰?”
“你。”
張凱愣住了,沒想到沒有捉弄了美女警察,見她得意的笑容,嘿嘿,等會老子還老子清白的時候,有你們好受的,張凱心裏想著,一邊注視著,隻見慌亂走來的秦隊。
“文靜,過來一下。”
隻見秦隊打開門,打量了張凱一眼,一邊叫走審訊中的美女警察文靜,隻見文靜一臉疑惑,也是擔憂著,莫非真的抓錯了?
“現場跡象表明,死的三個人全都是黑戶,而且在咱們趕到十分鍾以前,有個蒙麵人跑掉,恐怕是抓錯了。”
“什麼?”
美女警察文靜張著才放一個雞蛋大的小嘴,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自己真的抓錯了,可是那倆個混混明明指認就是他殺的。
“哎,哎,你要幹嘛?不能動私刑啊?”
“就是,白哥說的對,不能打我門。”
美女警察撂下了秦隊,怒氣衝衝的要來了鑰匙,打開房門,那小眼睛,仿佛要吃了黃毛大叔,大叔一邊捂著臉,一邊害怕的嘟囔著。
“你們直到提供假供是什麼罪名嗎?”
美女警察文靜問道,隻見倆個人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一臉不明白。
“你們不是說,到達犯罪現場,地上死了三個人,都是被張凱所殺嗎?為什麼找到指紋,甚至找不到現場有其他人的痕跡?”
“不可能,就是他殺的。”
美女警察一邊問道,隻見紅毛一邊回想著當時的情況,一拍腦袋已經包紮好的手,一個抬手,痛的他直叫喚,當時還有一個冰美人呢。
“好像還有一個女人,但是和你長的差不多啊!就是她的那啥比你那小點。”
紅毛一邊打量著美女警察文靜,突然意識到一個倆人差距最不同的地方,還抓著黃毛大叔,問著:白哥,你看我說的對嗎?
隻見黃毛白哥一臉白癡的表情看著,然後房間裏響徹痛徹心扉的叫聲,隻見文靜仿佛很爽的樣子,長籲了一口氣。
“白哥,我說的有毛病嗎?”
“兄弟,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活這麼大的。”
隻見紅毛嘴腫的老高,臉上青一塊,黑一塊的,尤其是那下麵一隻手捂著,一臉蛋疼的樣子,也能想象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那那那個,張凱?對吧?不好意識啊!是我們失職了,確定犯罪現場嫌疑人不是你,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答複。”
隻見警察局刑偵隊長辦公室,秦隊陪著笑容,又是端茶,又是上瓜子,花生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大爺,生怕有一點不滿意。
“你請我回來客客氣氣,喝杯茶還好,可是你冤枉我,對我進行的不公平待遇,這是無法補償的?”
張凱吃著瓜子,將腳直接放在了茶桌上,那樣子,今天就是賴住你們不走了。
“外,你這人怎麼這樣,簡直和流氓一模一樣。”
隻見一隻在外麵偷聽的美女警察文靜,終於忍不住走了進來,指著張凱的鼻子,那樣子仿佛看不起他。
“可是我做一名守法的公民,之前受到的待遇算什麼?”
“算你應該盡的義務。”
張凱被人她說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倆人大眼瞪小眼,隻見秦隊忍耐不住了。
“趙文靜,你在幹什麼?本來就是我們有錯在先,還有,我剛剛聽小黃說了,你們不是打賭了嗎?既然你輸了,就好好陪陪他。”
“什麼?”
趙文靜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己平時的隊長嗎?居然叫自己陪眼前的流氓,不行,絕對不行,什麼打賭,女人說過的話,怎麼能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