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了,不過就是一條野狗而已,理它幹啥。”
嶽母牌癮上來了,直接催促著說道,“閨女,你這把叫不叫地主,你不叫我可叫了啊?”
然而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喊。
“二叔,快開門啊!堂姐在家嗎?我找她有事兒!”
“咦,這是哪家的野狗,怎麼成精了還?”嶽父嚇了一跳,這年頭,連狗都會說話了?
蘇明月這回聽的清楚,沒好氣的白了陳浮生一眼,開口說道:“這哪裏是野狗,分明就是蘇立新。”
“沒差別,他在我眼裏,就是一條野狗。”陳浮生開口說道。
蘇明月心中一暖,知道陳浮生是在給她出氣,畢竟昨天,蘇立新張口閉口,都在叫自己野種。
“乖乖,原來是蘇立新啊!”
嶽父笑著說道,“這可真是奇了,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聽見他叫我二叔呢?”
“哼,像他家的人,肯定是上門求咱們有事,八成是為了咱閨女來的。”
嶽母沒好氣的說道,“不然就憑你的德性,能讓人叫你一聲二叔?”
“算了,我還是先給他開門吧。”蘇明月放下了撲克牌,走過去打開了門。
蘇明月看到他之後,又想起昨天的誣陷自己清白的事情,臉色立刻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這不是蘇家大少爺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家這種小地方,可招待不起你這種大佛。”#@$&
“堂姐,瞧你這說的什麼話。”
蘇立新笑了笑,沒臉沒皮的擠了進來,“二叔,我這好久也沒上門拜訪過你,今天給你帶了兩瓶好酒,您一會兒嚐嚐。”
“哎呦,這還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居然還會帶酒過來?”嶽母看到他的樣子,很是奇怪的說道。
“咱都是一家人,我以前年紀小不懂事,二嬸你別跟我一般見識。”蘇立新笑著說道。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擺出這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就算是像嶽母這樣說話刻薄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了。%&(&
“夠了!”
蘇明月不耐煩地說道,“少在我這裏做出這幅嘴臉,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在這裏惡心人。”
“嗬嗬……”
蘇立新尷尬的撓了撓頭,“是這樣,奶奶昨天把你逐出家門之後,心裏有些後悔,覺得實在是太衝動了。”
“但奶奶一生要強,你想讓她拉下臉來給你道歉,那實在是太為難她了。不過奶奶今天說了,隻要堂姐你肯回去,就會把公司的總經理位置給你。”
“奶奶可是很有誠意的,堂姐你就給個台階下了吧,省的讓她老人家揪心。”
嶽父嶽母聽他這樣說之後,忍不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震驚。
老太太是什麼人,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可以說,她心裏早就想把這一家趕出去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怎麼可能會後悔?
陳浮生在一旁冷笑著說道:“我看是跟陳氏集團的合作出問題了吧?”
“這個沒有的事,堂姐都已經把合同簽下來了,還能夠有什麼問題?”蘇立新有些心虛的說道。
雖然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但是最起碼的人情世故,他心裏還是懂的。如果現在讓他們知道了真實情況,肯定會坐地起價。
蘇明月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緊皺起,冷冰冰的看著蘇立新,開口說道:“我不管到底有沒有出問題,反正昨天是她把我逐出家門的,那我今天就不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