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無邪眨了眨眼睛,一陣苦笑。
她沒想到,眼前這看上去很平凡的男子,腦子卻極富跳躍性思維,這簡單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給抹黑了!直接把自己說成了為了參加選妃,拋夫棄子的黑心女人了!
“你必須離開!”孟長河怒氣騰騰道:“再不走,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寒無邪長長歎了口氣,牽起玄子墨的手,聲音中帶著幾絲傷感,幽幽的聲音帶著柔弱美,令人不禁生憐,她垂著頭,故作極為傷心,愁容密布,“孩子的父親的確是不管我的,他根本就不認我們母子,到如今他甚至還想要選妃,我是出於無奈,才來參加選妃,希望他能想起那一夜,可惜他完全不記得我了,本想留在這裏當個丫鬟,最起碼可以每日都能看見他,也能讓孩子見一見親生父親的模樣,隻可惜,現在連這微小的夢想都幻滅了,看來是我奢望太高了,我本來就不該來找他,不該帶著孩子來找他——”
“等等!”孟長河一陣糊塗,上前攔住她的去路,皺眉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孩子的父親是誰?”
寒無邪抬起頭,不知何時,她的雙眸已經密布一層霧氣,柔弱小聲道:“神風王……玄敏風。”
“什麼!”孟長河微微一顫,目光遲鈍的移到那個孩子的臉上,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孩子的麵容,竟發現,和王極其的相似,分明就是縮小版的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孟長河的思維都有些僵硬了,王分明就沒有碰過女人,怎麼會有孩子?可是這孩子的確和王極其相似,甚至……甚至連血緣波動都和王一樣,是他的孩子應該沒錯!
寒無邪咬了咬下唇,似很難為情,臉色微紅,牽著孩子的手微微顫抖,問道:“神風王是不是昏迷很久?”
“是。”孟長河點頭,疑惑的看著這女子,心下萬種猜測,卻還是不解,這女子明明隻有二十出頭,王這兩千萬年來,都是昏迷的,怎麼可能去碰女人,還留下種?
寒無邪沙啞問道:“他昏迷的時候,你們都守在他身邊,日夜守著?”
孟長河搖頭道:“王在房間周圍布下陣法,我們這些手下無法靠近,當然別人也無法靠近,傷害不了王。”
寒無邪心下早就猜到這點,自然就更好騙下去,她幽幽道:“六年前,我聽說神風王昏迷不醒,因為我是煉丹好手,所以想要試試新藥能不能對他有用,若是救醒神王,想必會有很多好處,但是又怕藥無用,或是有什麼反作用,反而惹禍上身,所以我沒敢直接上門,我趁著夜色進入神風宮,心想如果成了,就留下,失敗就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