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
許久之後,權子聖無奈的撫著唇瓣,床上是已經脫掉了鞋子,蜷著退,低垂著腦袋瓜,一臉‘我錯了’模樣兒的施小雪。
唔,她剛才有點兒激動了。
怎麼會給她要出血了呢?
不過他應該沒什麼事兒吧。
她不是號稱妖孽嗎?流點兒血不算什麼吧!
隻是自己可要怎麼見人啊!
施小雪攪動著小手兒,咬上的地方在唇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絕對是她的傑作。
老天,這下丟人可丟大了。
權子聖見施小雪低著頭,小手換亂在床上撓啊撓的,尋思著這丫頭還知道錯,還有可教育可發展的機會。
其實,權大少真的是想多了,咱們小雪絕對不是為了他而擔憂。
小雪分明是擔心她自己丟人。
隻不過不知道權大少此時此刻要是知道小雪的心裏頭想著的居然隻是丟人與否,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權子聖拿了紙擦掉了唇上的血跡,由於咬的傷口有點兒大,血還是比較多的。
以至於權子聖的整個唇瓣上都是紅豔豔的,看上去仿佛是剛喝過了血的吸血鬼。
施小雪因為心裏忐忑,不知道權子聖這會兒什麼樣兒,小心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就被這個男人給深深地迷住了。
此時的權子聖清冷依舊,卻不仿若那個纖塵不染,不小心墮入了人間的高高在上的仙人,反而是唇邊那抹妖豔的紅把他襯托得像是一個暗夜修羅。
紅的妖冶,帥的精致,高貴的迷人。
這樣的男人,絕對是毒。
而她絕對是毒已入骨,深入五髒六腑。
施小雪就那麼一直看著,很認真很認真,甚至連權子聖走到了她麵前,她都沒有太發現。
“媳婦兒,想什麼,這麼入神?”
權子聖好奇。
這丫頭的視線一直是追著他的,可是細看之下,又根本沒有焦距,仿佛這個人是空的。
權子聖撫了撫眉頭,施小雪剛才還十分委屈的小臉兒上,這會兒忽然露出了淺淡的笑容。
“權子聖,你真美。”
女人對於男人的最高評價,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字,美。
對,就是這個字。
雖然男人不愛聽,卻是女人法子內心的最由衷的表達。
權子聖的臉微微的沉了沉,又擦拭了一下唇上的傷口,溫柔的將麵前這個小女人納入了懷中。
“媳婦兒,以後千萬能輕易的說離婚,知道嗎?”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是生是死,今生今世,他權子聖也隻有一個施小雪。
哪怕是有一天她不想呆在他身邊,他也絕對不會放開。
因為寵她已經是一種習慣,更是一種癮。
隻要知道有她字啊,有這麼個小丫頭需要他照顧,便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氣。
不想她受半點兒的委屈,不想她有半點兒不高興。
很不能什麼事情都為她做了,隻要她每天快快樂樂的就夠了。
“權子聖,我沒有想要離婚,隻是有點兒嚇到了。”
對於權子聖的突來的柔情,施小雪有些招架不住。
而她,向來是抵擋不住權子聖的溫柔。
縮到了權子聖的懷裏,依偎在他的懷抱,施小雪才小聲地委屈的發難。
她哪裏是要真的跟權子聖離婚,她又哪裏舍得這個男人。
實在是權子聖太過於優秀,讓她有些手足無措,甚至會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男人。
她是在害怕啊,害怕他哪一天突然之間就不見了。
“乖,我有多少家產,那也都是你的,有什麼好怕的。”
權子聖拍著自家小媳婦兒的背,有些無奈於她的恐懼。
小媳婦兒的想法當真是讓他無話可說了,擱在別人身上,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有錢有權有地位,但是擱在他媳婦兒身上,竟然就成了累贅了。
多虧了當初他沒有掉價的用自己的身家去吸引這個小家夥,若不然別說結婚了,小丫頭估計根本就不會理他。
即使是為了給母親報仇,但是在這種大事上,小丫頭絕對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
當初嫁給他可能是有衝動的原因在裏麵,可是他敢說,這小妮子絕對是在腦子裏衡量好了,覺得合適了才做下的決定。
“你的才不是我的,萬一哪天你一生氣,讓我直接滾,我絕對又是淨身出戶,那天在機場,你不知道我有多慘……”
說起這件事兒,施小雪就是覺得憋屈,開始巴拉巴拉的跟權子聖吐槽兒。
誰知道等她說完,不僅沒有迎來了權子聖的憐憫之心,反而還讓這個男人給狠狠地嘲笑了。
“嗬嗬,是你當時要淨身出戶的,我自然要是滿足你的願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