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麗絲要來殺我嗎?”
坐在沙發上,靠著權子聖肩膀的施小雪忽然坐直了身子,盯著麵前的G國人,即使剛才明明是挺清楚了,她卻還是要仔細的確認一遍。
麗絲。
這女人果然是個瘋子。
殺人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真不知懂啊這女人為什麼還能活著!
地上的G國男人點點頭,施小雪忽的一笑。
權子聖握著她的小手兒,以為她是在後怕,或者是因此心裏頭記恨上了麗絲。
至於冷安,則是很好奇都到了這個時候,小雪居然還能保持著這份淡然。
差點兒經曆了死亡的人,這麼快就能調節過來,還當真是隨遇而安的性子。
而這性子,恰巧是適合權少的。
不管麵臨著什麼,都能淡然處之。
這才是權少夫人應該具備的素質。
不需要她出身有多高貴,也不需要在事業上有多大的能耐,隻是要一份淡然的態度,不管麵臨著什麼也能臨危不亂。
“你們G國一向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裏的嗎?”
施小雪咧開唇,一雙大眼睛在看著G國人的背的時候有些空洞,仿佛是透過了這個人,看到了更遠處的什麼。
總之是看了好一會兒。
施小雪才淡然的收回視線。
見那G國人沒有回應,施小雪諷刺的一笑。
“你也不需要回答了,我知道了。”
“您……”
那人驚訝的看著施小雪,她知道什麼?
她這個隻是被綁架到G國,並沒有在G國待過的女人懂得什麼?又能知道什麼?
然而是喜愛哦學隻是一笑置之。
“不用懷疑,我從你的眼睛和行動中可以看到,你隻是害怕,卻並沒有覺得你做的事有什麼不對。我說的有錯嗎?”
施小雪不鹹不淡的語氣中寫滿了篤定。
對,她就是那麼篤定。
因為是個演員,因為曾經刻意的研究過人的行為動作和語言表現出來的情緒。
所以對於這個G國的男人,她看得很清楚。
他隻是在怕而已,僅此而已。
至於誰生或者是死,對他而言都沒有意義的。
說到底,這個人跟個木偶也沒什麼區別。
活著也猶如死了。
施小雪見著G國男人眼底的驚訝,諷刺的笑容全然的流露出來。
“其實,你們G國的公主也隻是看上去幹淨而已。”
看上去幹淨,骨子裏也是放浪的形骸。
施小雪一連兩句話,說的G國的男人竟然無言以對。
權子聖揉捏著施小雪的小手兒,此時竟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若是在以往,權子聖說話的時候,若是有哪個女人敢插嘴進來,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一句話不對,就從此以後被權少給放逐了。
但是施小雪不一樣。
這是權少的老婆,疼寵在手心兒上,恨不能揉在了骨髓裏的心尖子。
長臂攤開,把自家媳婦兒摟回懷裏。
權子聖滿目的寵溺著,心裏頭疼的發悶,仿佛是五髒六腑都跟著一起疼痛一樣。
一雙深諳色的瞳孔席卷起一陣陣的波浪,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男人,權子聖沉著聲,“帶下去。”
當天晚上,大概是淩晨時分的,施小雪才在權子聖的懷裏睡過去。
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的,纖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而那一雙小手兒,緊緊的抓著權子聖的衣襟,像是生怕失去了他一樣。
是的,她差一點兒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夢裏也不知道是夢到什麼惱人的東西,眉間湧現出了絲絲的不耐。
微微蹙起來的眉,讓原本好看而安靜的睡容變得惱起來。
權子聖見著,心裏頭就又是一陣心疼。
大手抬起來,淺淺的撫平了那眉心。
“乖,什麼事都不會再有了,睡吧!”
因為,他會讓那個國家為他們的公主的過錯,承擔責任的。
……
第二天一早,整個G國瘋狂了。
一夜之間,他們發現自己的股票基金,證券等都變成了廢紙。
更有幾家大型的銀行直接麵臨著倒閉。
還在睡夢中的人被不停的尖叫聲驚醒,所有的人都走上街去,拿著那些變成了廢紙的垃圾,想要尋求政府給他們一個解釋。
然而,此時此刻,就連G國的王宮裏也是一片混亂。
因為就連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任誰知道,僅僅是一個晚上,G國的經濟竟然會麵臨著癱瘓。
不需要別人的封鎖,隻需要一晚上的時間,厄運突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