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沒有想到會見到這樣的一幕。
權子聖斂了眉,在施小雪身邊坐下,單腿疊起靠在沙發上,優雅而貴氣。
施小雪上見著權子聖回來,頭動了動,磨蹭了兩下,將頭擱在了權子聖的大腿上枕著,“你回來了?”
眼底裏帶著幾分迷離的顏色。
頓時,權子聖眼神冰冷起來。
“喝酒了?”
小丫頭,明明酒量並不是很好,居然趁著他不在,還敢碰酒?
看來她這幾天又是過的太舒坦了。
“權子聖,快跟夢露商量一下怎麼救兒子。”
臉頰又在權子聖的腿上蹭了蹭,施小雪慵懶的模樣兒像個收斂了爪子的小花貓,可愛的緊。然而權子聖卻沒有給過什麼好臉色,尤其是聽得施小雪嘴裏說起夢露,權子聖立刻冷眼掃過去。
又是這女人。
小雪一個人基本上不會喝酒,今天看來……
“權子聖,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哪知道她酒量這麼差?”
能做權子聖的女人,當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要進得了臥房的女人,喝酒更是不在話下,且還是必備的要領吧,誰知道竟然才幾杯下肚,施小雪竟然就開始暈頭轉向了。
她也很無辜好不好?
“……”
權子聖冷眼,對於自家這小妮子,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酒量確實差,並且差的他基本上不會讓她沾酒。
“坐起來。”
權子聖冷冷的命令著仰躺在沙發上的夢露,這女人身材妖嬈如斯,凡是個男人看了一眼都會產生一種火熱的感覺,然而權子聖卻是一直冰著眼睛。
“權子聖,你是怪胎嗎?要不是你有老婆,我真要懷疑你是性冷淡。”
夢露坐起來,沒什麼好氣的說。
權子聖隻是淺淺的勾動了唇瓣,“說吧,具體措施。”
“最高狙擊點都已經被占領,其餘守衛排列十分嚴謹,想要讓自己人潛入進去,基本上不可能,對方的手法及其的嚴密,在守衛巡邏上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外人留。要不是被綁架的人是權小少,我都要懷疑這做事手法,是你。”
夢露沒什麼忌諱的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權子聖臉上的表情不多,除了冷似乎再也沒有別的情緒。就連唇畔的那抹邪肆的笑容也都消失了去。
夢露有些緊張的看著權子聖,總覺得這家夥的表情似乎是有哪裏不對。
“權子聖?”
夢露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帶著點小心翼翼。
“僅僅是看上去滴水不漏而已,我會讓我的人去破壞守衛,至於你,帶著人從西北角的那邊衝破,快速潛入把人給我救出來。”
“西北角?你確定?那裏可是人最多的地方。”
“放心吧,不會讓你死了。”
權子聖沒好氣的冷眼一掃,夢露卻更是感到疑惑了。看著權子聖的樣子,似乎對地形和對方的手法及其的熟悉,難不成是勁敵?
“權子聖,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讓人家一直盯著你?”
“無聊。”
給不給麵的扔給夢露兩個字。
權子聖抱著施小雪上樓。
這丫頭,是時候修理她了。
扔到床上,那吐氣如蘭的唇中帶著一股淡淡的紅酒的香氣。嗅著那股醇香的味道,權子聖的臉更黑了幾分。
就知道這丫頭不會喝酒,每次還非得要把他最好的酒給當成飲料牛飲了。
淺淺的吻上去,也不顧這丫頭是不是不舒服的扭捏或者是反抗。
細細的吻著,描繪著唇線。
一切自然而然,哪怕她還是在睡夢當中,也依舊是能完美的契合他。
再醒過來,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疼,意識還有些不清醒,但她也不是個稚嫩的小女生了,自然是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該死,又被某個男人吃幹抹淨了。
但是,人呢?
整個房間裏根本見不到權子聖的影子。
你那不成是出去了?
夜一點點的降臨,樹葉沙沙作響,伴隨著林間的悉悉率率的響動。
並不明顯,卻也讓人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汗毛微微的豎起來,在這夜當中,一切的風吹草動,都讓人精神一緊。
猶自帶著光亮的房間裏,小羽懷裏抱著一個大大的玩具熊,軟軟的,摸上去十分舒服。
這是好幾天前那個又胖又笨的傻子給他拿來的,後來就被她媽咪給揪走。
“這幾天安琪兒都沒有過來,你知道她去哪了?”
小羽抱著抱枕問,反倒是一直守在他身邊好幾天的男人有些驚訝。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安琪兒來了?”
這小子不是煩安琪兒煩的要死嗎?難不成這會兒轉性了?
好奇的想著,男人不由得開始防備。
這小子一向花招很多,誰知道一會兒他又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