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權子聖得到了那個東西,難不成古易還在繼續逃?
可是他們不久前放在古易身上的芯片早就沒了消息,甚至隻能定位到故意最後是在這裏出現的。
“支票擺在眼前都不肯說,這家的族長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如此看來,是真的不知道。”
男人說著,微微的蹙了眉。
看著這個入了秋的小山村,眼神飄忽不定。
“先找人在附近打聽一下,或許其他人真的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也說不定。”
“是。”
司機應下,架勢著車子緩緩的離開。
施家大伯一顆忐忑的心逐漸的放了下來,剛一轉身,突然‘哎呀’的叫了一聲,看清楚身後的人是自家閨女後,才沒好氣的說:“進來,別看了。”
“爸,這其中明明是發生過詭異的事情的,你為什麼要說沒有?當初目的被盜,這還不夠詭異嗎?或許他們剛才要找的人就是那個盜墓的人呢?”
女人說著,施家大伯臉色頓時僵住了。
“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誰都不許說,一旦有人問起來也說自己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自己把自己推進火坑了。”
“可是,爸,他給的錢足夠我們衣食無憂一輩子了。”
想到剛才在桌子上看到的那張已經填好了數字最後又被撕掉了的支票,心裏就是一陣心動。
足夠他們衣食無憂一輩子的錢啊,真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不說。
“有錢也要有命花,不要隻看得到錢,想想萬一讓權子聖知道了事情是我們泄露出去的,錢再多我們也得餓死街頭。”
有錢人的世界,不是他們能參與的起的。
還是少點兒貪心,踏踏實實的過他自己的日子安生。
“可是我們不說,別人也會說,畢竟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少。”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這事兒現在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的。
“他們說是他們的事兒,跟我們沒有關係。”
說著,拉扯著自己的女兒進了房間。
此時的豪車上,男人聽著竊聽器裏傳來的聲音,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看來,那東西應該是在權子聖的身上了。”
“少爺怎麼知道?”
司機問。
剛才的錄音他也聽到了,隻是沒想到消息會給的這麼快。
他們還沒有去調查,竊聽器已經幫了他們的忙。
果然,這位族長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怕惹禍上身而已。
“施家的施嫻如,早些年跟古易之間有一段感情,要不是這些年幾乎銷聲匿跡,也許所有人都會忘了這個名字。就連古家上下,都以為古易忘了這個女人,沒想到竟然還記著,甚至還盜了這個女人的骨灰,如果猜的沒錯,古易會把那個徽章給施小雪或者是權子聖,畢竟施小雪施嫻如養了多年的‘女兒’。”
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愛屋及烏的古易不會把徽章交給古家。
因為恨透了古家的人。
唯一能托付的人也隻有權子聖了。
“可是萬一古易把徽章藏了起來?”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著自家的少爺,還是有點兒不敢確定。
“這件事其實也好解決,隻要我們去確認一件事情就行了。”
“什麼?”
司機不明所以,看到自家少爺篤定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的問。
“去施嫻如的墳前。”
“幹嘛?”
“挖墳。”
“挖墳?”
司機驚訝的問,古易挖了施嫻如的墳是為了要跟施嫻如在一起,他家少爺挖人家女人的墳是想幹什麼?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古易應該是跟施嫻如葬在了一起的。”
“啊?”
古家的掌權人,跟施嫻如葬在一起,葬在這種荒山野嶺?
“嗬,不要笑,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甚至他把東西交給權子聖,也隻是為了死後能跟施嫻如合葬嗯?”
“少爺,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一個糖糖隱世家族的掌權人,為了跟一個女人合葬,把那麼珍貴的東西送出去?多少人想要那個東西都要不到,要是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估計很多人都會瘋吧。
司機想著,車子卻又是兜兜轉轉的返回了剛才的小鎮。
夜,黑的深沉。
月亮藏到了五蘊當中,此處黑的厲害。
此時正有一個小隊緩緩的趕上山去,微弱的燈光照亮著腳下崎嶇的小路。
山路並不好走,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腳下偶爾滑動,都以為自己是要跌落深淵了一般心驚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