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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先生們?”
看到落魄的狄賽爾正在和園區大門口的警衛糾纏,辰風“溫文爾雅”的開口詢問道。辰風臉上的表情,讓一旁熟知始末的保羅,心中感慨,自己的不夠成熟。在保羅心裏,其實很有些慚愧,隻是他很小心的加以掩飾,並沒有流露出來罷了。
跳過年齡的束縛,保羅心智的成熟,當然遠遠不如辰風。可憐的保羅,卻在為自己的惻隱之心,而感到自責不已。
“哦,尊貴的老板,侯爵閣下,這又是一個腦袋進水的家夥,驚擾到您,我深表遺憾!”警衛出於本能的將這位狄賽爾,歸類在那些,想要投機的蠢貨堆裏,因為光是今天早上,他已經打發走兩位數了。
“不,不是的,您是韋德爾侯爵閣下?”
年輕帥氣的狄賽爾,有些吃驚,確切地說,是大吃一驚!狄賽爾雖然從報紙上多次看到,有關這位神奇侯爵的“大事跡”,可是那種理性上的衝擊當然沒有這樣,麵對麵更加震撼。狄賽爾已經忘記整理,他那因為糾纏用力過猛,褶皺百出的西服,臉上不知是因為剛才的撕扯,還是此時的窘迫。異樣的潮紅伴隨著大口的喘息聲,讓辰風不禁對這位天才,有些既好笑,又驚訝。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以貌取人,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侯爵閣下,我......”
為了緩解這位天才的窘迫,辰風隻能讓這位無辜的警衛,承擔下自己的“憤怒”。為了給這位生活不得意的狄賽爾留下好印象,辰風口氣非常的生硬,活像一個“開明的資本家”。
呆板的警衛似乎沒有聽清楚,臉上流露出愕然的表情,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盡職盡責,竟然換來如此的責難,對於一向恪守職責的他來說,簡直像是一個莫大的羞辱。警衛本想據理相爭,可一想到家中,妻兒老小,實在沒有勇氣。即便曾經在戰場上,都沒有懼怕過,敵人犀利的炮彈,他無數次挺著胸膛,冒著槍淋彈雨衝向敵人們的陣地,可是在生活的麵前,他選擇了屈服,生活磨平了他的高傲與堅守,在看到兒子因為糖果開心的微笑,警衛覺得,自尊似乎也並沒有那麼重要了。他需要這份工作,養家糊口。心中剛要掀起的不忿,在理智的鞭策、生活的打磨下,喪失了最後的一點謹守。
老實本分的警衛,隻能在心裏埋怨,以此來舒緩自己的憋屈。
“算了,下不為例!”
對於一個本份、樸實的好員工,辰風實在不想太過苛責,更何況,這是一種“刁難”。辰風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的太過仁慈,可心中依然還是覺得這樣實在不好,辰風覺得,應該從某一方麵來補償一下。畢竟,這種盡職的好員工,是他辰風的一種財富。
心中想好了補償的辰風,臉上卻並不沒有因為自責,而表現出任何異色。辰風盡可能的文雅開口,以便能給這位狄賽爾,留下更好的印象。對於這位在柴油機領域的“天才”,辰風可以說,已經不擇手段了。
“您好,我是韋德爾侯爵,威廉·馮·辰風,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呃,您好,侯爵閣下,我是魯道夫·克裏斯琴·卡爾·狄塞爾!”
年輕的狄賽爾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趕忙施禮說道。狄賽爾可不想給這位傳奇的侯爵閣下,留下壞印象。在實驗室破產,以前的製冷工廠將他拒之門外,接二連三的打擊下,狄賽爾明白,他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如果不是他兜裏的法郎少得可憐,狄賽爾也許會趕得上參加韋德爾的盛會“自行車比賽”,要是獲得優勝的話,他可就不會再為研究經費而苦惱了。
狄賽爾在施禮時,右手不禁觸碰到了,衣兜裏僅剩的幾枚生丁。金屬的陰涼似乎已經透過了衣衫,狄賽爾確信自己能夠感覺到,哪金屬錢幣特有的冰涼。狄賽爾實在想不到,從朋友手中借來的法郎,會花費得如此之快。狄賽爾不禁對韋德爾高昂的物價吃驚不已。狄賽爾的口袋比他自己更加羞澀。
“太不可思議了,您是魯道夫·狄賽爾先生,請原諒我這麼稱呼您!我對您的研究很感興趣的,隻是因為韋德爾的繁忙,所以才未能到巴黎,去親自見識一下!”
辰風用充滿驚訝,不可思議的口氣開口道,仿佛自己真的非常仰慕狄賽爾一樣。
可憐的狄賽爾並不知道,就是因為他過早的在報紙上宣傳他的發明設想,才讓辰風注意到他的存在。如果狄賽爾能低調一點的話,他也許不會這麼早破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