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下午,辰風並沒有閑情逸致,去思考那些因為他而焦躁不安的人們。
對於一向自我的辰風來說,他並沒有這方麵自作多情的擔憂。
辰風現在隻想拿下,對麵安坐的發明家。
從回憶的圖紙上,辰風非常清楚,雖然機械運動起來複雜而抽象,但是隻要他親自看上一眼圖紙,都會不由得立即歎服於它的精巧與妙思。這絕對是跨時代的作品,一個非常具有新時代鮮明特色的發明。
辰風根本不後悔,自己的良苦用心,即便這中間還涵蓋著很多不光彩的齷齪。辰風也同樣覺得,這一切完全是值得的。
“馬克沁先生,怎麼樣,這種特殊的咖啡風味如何?”
“韋德爾侯爵閣下,我不得不說,這是我喝過最特別、最棒的咖啡!我想知道,那獨特的口感到底是因為什麼,是產地、是加工,還是別的什麼?”
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雖然對這種美妙的咖啡,充滿了好奇,但是他心中更加好奇,這位德意誌的傳奇人物,找自己會有什事情。
在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看來,他與韋德爾侯爵閣下,似乎根本沒有什麼交集之處。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並不認為,作為法國雨果家族的後裔,能令他們之間的差距有所減小。
作為一個自學成才的人,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過早的接觸了社會,他很清楚社會現實的殘酷與無情,至於上帝的“驚喜”,他並認為自己這麼幸運。
在接到這位德意誌赤手可熱的大人物的盛情要求以後,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從未像一位貴族一樣,在這種高規格的
禮遇下,乘坐頭等艙,從他英國的小作坊,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德意誌漢堡、韋德爾。
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與其說好奇咖啡,倒不如說,更加糾結辰風的深意。百思不得其解的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隻能小心地試探這個,讓人無法想象的韋德爾侯爵閣下。
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穿著他最體麵的禮服,以保持此次會見的莊嚴性,他盡可能的讓自己更加自然,而不失體統。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出醜,特別是在這位韋德爾侯爵閣下的麵前,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完全是心中潛藏已久的自尊在作祟。
然而,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不知道的是,對麵這位貴族,根本就不在乎他局促的“體麵”和“莊嚴”,他所需要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這些華而不實的偽裝。
“馬克沁先生,也許我說出事實以後,您就不會這樣去享受了!答案隻會讓事實更加尷尬的,困惑有時也會讓人陷入自我的陶醉,而無法自拔的!您確信真的要聽嗎?”
“尊貴的韋德爾侯爵閣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覺得還是不要去拆穿謎底的好,讓我再好好回味一下,其中的滋味......”
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盡可能的讓自己更加自然的高雅些,就像他本來就屬於這個階層一樣。可是,正是因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