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嗎?”方尋此刻坐在大堂之上,最近聖上的動作可謂是很反常,難不成有什麼陰謀。
下麵一黑衣男子微微彎腰,低著頭,聽到方尋的詢問,也隻是淡淡的道:“查到了,據說是為了一名女子,好像是皇上新納的賢妃娘娘,但是這位奇怪的是賢妃一直都沒有在人前露麵,而雪陽宮內的那些下人,各個口風都十分的緊,根本打探不出什麼。”
這些消息,還是他從知情的守城之人口中套來的話,已經偷聽到的。
“對了,還有這個。”黑衣人想起什麼,從衣襟處掏出了一張畫紙,攤開裏麵是一個畫的栩栩如生的小金鎖。
“這……這是……”方尋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有些驚訝的從口袋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隻和畫紙上一模一樣的小金鎖。
“這畫是誰所作?”他捏著畫紙的手忍不住的抖,甚至眼眶裏還積攢著淚水,黑衣人不禁有些看呆了,作為方尋的心腹,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家相爺心中的一些秘聞的,他每每落淚都是因為那名叫含英的女子。
方尋幾乎要把這畫當作生命般,這畫,這技術可以看得出,是含英的手筆,這畫……是不是說明含英還活著,她還在嗎?
這種畫法也隻有他和她知道,因為那是他教給她的,而小金鎖也隻有他們兩個有,那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他特意讓人打造了兩個一一模一樣分毫不差的。
他的這個他一直都放在身上,從來不敢讓它離開身邊半步,就好比含英……隻不過他對她很是愧疚。
方尋將畫紙收起來,忍不住接近了雙拳,如果是她的話,一定要把她帶回來,他冷聲道:“再去查,一定要得知那位賢妃到底是不是含英。”
黑衣人目光閃爍,有些躊躇不前,問道:“相爺,有句話,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有什麼話便說吧!”
“相爺是否想過,說不定這是聖上設下的圈套呢,畢竟夫人已經去世了這麼久了,突然給我們一個消息,說她還活著,您不覺得奇怪嗎?”
哪能這麼的巧合,而且他的私心也是不想讓那個夫人活著的,相爺現在需要全心全意的投入搶奪皇位之中,要是把精力分去給夫人,對付聖上這邊未變會力不足心。
再多考慮一些,倘若聖上以夫人做威脅的話,相爺是一定會妥協的,到時候隻會對他們不利,憑這些年相爺對夫人的念念不忘就可以看得出來。
方尋臉色微微有些陰沉,“不會的,含英說不定還活著,就算是圈套,本官也一定要將她救回來。”
說完便一甩袖袍走了,他本來就是為了含英,不然什麼丞相之位,皇位,他通通都不在乎,他現在隻是在報複聖上罷了,他一定會把他心中最寶貴的東西都搶走,這也是為他當初搶走他的摯愛所要付出的代價。
黑衣人微微歎息,這麼久了,相爺對夫人還是念念不忘,看來是不可能勸服他放棄了,就隻好小心點聖上了。
“王爺!王妃!”老管家匆匆闖進蕭情的寢屋,江昀有些不悅的皺眉,嗬斥一聲:“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