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繩子?她身體抖了一下,被自己剛才的猜想怔住了。眨眼的功夫那東西再次消失不見了。徐虹站了起來,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已經流了出來。如果是歪脖老母這個老婆婆斷然是不會玩這種捉迷藏遊戲的,她這麼可愛的一個小丫頭和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誰會這麼嚇唬自己?

“誰?有本事別裝神弄鬼的,出來見我!”她為了給自己壯膽刻意高聲大喊。

四周依舊死一般的寂靜,那東西顯然不買賬。徐虹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所有人來求藥的時候都有這樣的感覺,不,要不就是錯覺?天太黑了。月光猛的射進來時攪亂了自己的視覺?這有些不合邏輯,但不管怎麼說,看來對方是不懷好意的。想到這裏,她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想不透的舉動,拿起地上準備好的一碗白酒,仰頭一飲而盡。烈性白酒的火辣在她胃裏翻滾不已,她要的效果達到了,自己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成為了巨人,一個敢大鬧天宮的巨人。

又是一陣陰風刮過,她打個了酒嗝,嘴裏罵道:少跟本姑娘來這套,嚇唬誰呀?有本事你出來,媽的,本姑娘不打的你回家找娘我就跟你姓!

風刮的她的秀發飛揚起來,顯得極為淩亂,如果她頭發再長點的話,現在有個人看到曾經的班花弄的如此模樣,肯定以為是貞子從日本坐飛機來東北光顧了。她的頭發飄在空中不經意碰到一個東西,別看徐虹有些醉了,但她的感官還是清楚的,平時她最討厭誰碰她的頭發。徐虹認為男人輕薄女人一般都是從頭發開始挑逗的,頭發是每個女孩子身體上的第一關,如果你輕易把這第一關讓對方侵占了,那接下來必定首都也會淪陷。

她抬起手向頭上那東西擋了一下。“該死的樹枝,怎麼這麼涼!”她自言自語。

突然她猛的怔住了,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敢想象從自己手傳遞到大腦裏的信息。神經一下子再度繃緊了,下意識後退幾步。她抬起頭朝剛才自己的位置頭頂看去……

“啊!”徐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徐虹,你醒醒,醒醒,到底怎麼了?”她已經被老師們抱回了辦公室。雪容關切的摸摸徐虹滾燙的額頭喊她。

郎老師:還能怎麼了?怪不得你們這群小鬼全都熄燈了呢,好啊,都跑去喝酒了!

雪容:老師我們真的沒有,剛才徐虹出去隻是說要溜達溜達,而且沒有喝酒,剛才肯定是被什麼給嚇昏過去了。

老師最討厭的就是學生偷著喝酒,尤其是徐虹作為我們班的班長竟然偷偷喝這種烈性白酒,以前如果換做其他學生的話早就是兩個耳光了。現在旁邊還有幾個其他班的班主任,這更讓他有些沒麵子,他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嚴師,這怎能讓他下的來台!

郎老師:無雙,去打一盆涼水,給我把這丫頭潑醒了,我倒要問問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