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纖弱的腳步聲從裏邊走了出來,回道:“是哪位呀?我是胡秀,大仙就不敢自居了,媽媽已經過世很久了,能找到這裏來看來也是我媽的舊故人了,老四快開門!”
吱呀……門開了,那女人應聲而入,隨後就沒有了聲音。
反正也看不下去書,就算看的進去,三年了,我已經學了三年都考不上我們學校的高中的話,那麼,多看一晚上書臨時抱佛腳估計也沒什麼用。索性直接去偷聽下也好。
想到這裏我穿上衣服從窗戶直接跳了出去,然後雙手一扒,後腳輕輕一點,直接躍上了周家的牆頭。隻能感慨呀,那個年代的人心還是善良的,沒有什麼堅固的防盜門,沒有滿街的監控設施,家家戶戶隻有低矮的小牆頭,照樣沒人偷。倒是現在呀,防盜門一層又一層,甚至要占上你房間的一平米了,那又如何?該被偷還是被偷。有的人家養狗為了防盜,這下更方便了,名貴的阿拉斯加,哈士奇,藏獒全部也變成了梁上君子的美餐。
我趴在牆頭上偷偷的聽著周家院裏的動靜。從他們的對話裏可以判斷,這個女人應該是秀姐母親生前的同學,是為她自己女兒來的,她女兒今年16歲,剛剛中考,在考場裏遇到了些莫名其妙的事兒……等等,難不成這位母親就是坐在我後桌女生的媽?
“小慧兒的八字水分不好。”秀姐掐指算了算後直言道。
“我不懂,這輩子我很少給慧兒算命,不是不相信,我姑娘從小到大沒生過什麼重病,而且學習成績也一直在學校裏名列前茅。”那女人聽的很模糊,對於這些陰時算數我想連四叔也是一知半解。
秀姐把一張黃表紙平鋪在八仙桌上,用毛筆在上邊劃來劃去,嘴裏還不停的嘀咕著我們聽不懂的那些術語。“16歲,算到第三環,應該是四萬五千八百四十四厘,哎呀!不好啊!不好!”
女人急了,當時就給秀姐跪了下來。“秀兒,求求你,救救小慧兒吧,我就這麼一個姑娘啊,她是我的命根子,我還要看著她考清華呢!求求你,求求你,就看在我和你媽是同學的份上好不好?”
秀姐趕緊把這女人攙了起來:“你別這樣張姨,快起來,我能幫你肯定會幫的,隻是沒我媽的能耐呀,怕是小慧兒被我耽誤了,要不你還是送醫院治療吧。”
“秀兒啊,別,別,阿姨求你了,你肯定能行,你們胡家世世代代都是大仙兒,到了你這一代肯定也是身懷絕技,阿姨就看你剛才說的什麼生辰八字又什麼水分的就服了。”
以前四叔沒結婚的時候偶爾也學著算命人的模樣搖著卦錢給我算算,但是卻從來沒有提到什麼水分之說,不免他們的話題讓我感興趣起來。我輕輕一躍,直接跳進了他家的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