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長出了一口氣:“幸好啊,幸好啊,小慧兒,是不是就在你馬上要接近她的一刻,突然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燙,然後就醒了?”
許慧連連點頭:“對呀,對呀,對呀!我差點碰到她的小手!”
四叔點點頭:“這就對了,小雙的八字太硬,命裏有四個火,他的血是最辟邪的,對於這些髒東西來說絕對忌諱,當然把你拉回來了,如果再晚點,你被她拉走了,那可就難辦咯。”
許父不解,追問:“她為什麼要拉走我姑娘呢?那是個什麼東西?”
“找替身!換魂兒!”秀姐直接道破。
天啊,找替身這一說,我還是從一些鬼故事裏才能聽到的趣聞,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存在這碼子事。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四叔聽到這裏也大概聽出了端倪,他歎了口氣,把許父單獨拉到了客廳裏,坐在闊綽的貴妃沙發生問他:“許先生,你以前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你女兒得罪了誰呀?不瞞你說這件事兒肯定是人為的,而且對你女兒下手的這個人肯定不是那道士,道士隻是受人指使而已。”
當然了,他們的對話我們屋裏人沒有聽到,也隻是後來四叔對我們說的。
四叔看許父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為難,好像心中卻是有什麼隱私不願與人道起。
他也不為難許父,道:“這樣吧,許先生,你這邊再好好回憶一下,也許你能救你女兒,我們呢,送佛送到西,明天我去這場噩夢的源頭幫你看看,估計肯定會發現這樁血案,但是這並不能讓你女兒以後從噩夢中脫離,指不定哪一天走到哪裏她就會又看到這些髒東西,回頭還會做這樣的噩夢,我說的這些治標不治本,你懂我的意思吧?”
許父並沒有多解釋什麼,轉身要去抽屜裏給周老四拿錢。四叔攔住了他:“算了許先生,不必破費了,我周老四解夢是要給錢的,這出馬看事還是第一次,而且我媳婦兒和你們許家是故交,這些免了吧,如果你想救你女兒,好自為之吧。”
我到家已經是接近11點了,燒烤沒吃到,不是四叔不講信用,而是我沒心情,一想明天還要考兩科我頭都大了。翻窗而入,還好,沒被發現,洗了洗臉,又隨便吃了袋零食倒頭就睡。嘿!要知道,我這也算是鮮血後的不良反應了。
第二天的考試很順利,文史我是開卷的,抄是我的強項,更何況是公開的照著書本抄,理所當然的不打滿分對不起我的本質。寫完考卷還有一段時間呢,我呆呆的回頭看著那個空桌,心裏還是有些掛念許慧,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是不是還會做噩夢。
“喂!你是不是叫無雙?昨天我就記住了你的名字,你看你就不是個老實主兒,後邊都沒人,你還想抄啊?”竟然還是昨天那個女考官的斥責聲。我他媽真是點背,背到家了,考官每一科都是輪換的,隨機抽那麼多個考官,怎麼偏偏就又隨到他了?估計她也在暗罵我這個做賊心虛的考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