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門又開了,一個年歲稍微長與他們幾個的女人聲音道:“嗬嗬……三妹說的是呀,我四姐妹在這深山之中修煉這麼久為的就是成大道,修大仙,雖說損陰德之事不易為之,但眼看著這幾個處子之身白白浪費也是一大憾事,今日我等就破例一次又何妨呢?”

那股刺鼻的香味慢慢的飄近了,我估計是她們之中有一人已經離近了我。我還在納悶,剛剛明明是一個老婦人迷昏了我們,怎麼好端端的多出來四個年輕女子?剛才那婦人去了哪裏?還是那老毒婦本身就是這些東西的其中之一變化而來?

一隻滑嫩而又冰冷的手順著我的臉頰來回撫摸著,那動作又輕又柔仿佛對我愛不釋手。這隻手的感覺與雪容不同,我雖嘴上從不提及我與雪容內心私藏的那份情感,但說實話,我承認我也不是什麼君子,偶爾時不時也會偷偷卡些油,拉拉她的手,或像幾年前助她攀越圍牆那樣抱抱她的腰。雪容的手真的很柔軟光滑,但身旁這個對我動手動腳的女子嫣然與她的手是不同的,人的手再光滑也是有個限度的,雪容算是家裏的小公主了,平日來什麼活也輪不到她做,但她的這雙小手還是需要翻書本的,摸起來終歸還是可以感覺到有一絲紋路。可這個女人的手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柔軟如絲綢,光滑如霞玉。當然我用仙女這個詞來形容她並不恰當,顯然她可沒有仙女那般心善,眼下她正在審度我的每一寸肌膚然後就要動刀了。

我心裏祈禱著,大姐,要吃的話麻煩再給我喝口那茶吧,我都醒了,這樣會很疼的。如果喝不到毒茶,請給我個痛快的,先讓我死了也成。另外能讓我與雪容一起死嗎?好歹我倆也是拜過堂的姻親夫妻了,做鬼也不能讓我孤身上路吧!

“瞧瞧這張小臉,哎喲喲,一個個的白裏透著紅呢。剛才這小子一進門我就看出他非比尋常,頭腦聰慧的很,雖然這小模樣說不上俊俏,但這肉定是鮮嫩無比。”她貪婪道。

我在心裏暗罵,尼瑪,會說話不?不會說話別說,什麼叫說不上俊俏?我自己可是一直感覺良好呢,真是占了便宜還賣乖。

另一個女人聲音道:“三妹呀,你就喜歡年輕男子,這麼多年過去了毛病還是改不了,也罷也罷,誰讓這次你是主,我們是客呢?那剩下的可就輪到我們挑咯?二姐就看上這小子手裏牽著的女孩兒了,處子身血可補上百年的陰氣,你可不要吝嗇哦。”

我靠,雪容!她要吃雪容,我一聽她如此說,這下精神再度繃緊了。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雪容死!哪怕他們倆把我分食了,我也要換雪容一條性命。可我眼下身體根本動彈不得,連眼睛也睜不開,如何去救心上人?我又不是得道的高人,也沒有高人相贈的驅邪法寶……高人?如果說高人的話,莫過於去年我們學農時經曆歪脖老母事件認識的塵風老和尚了。我好像記得,當時他傳授了我一些簡單的驅邪口訣,也不知現在能不能起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