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萬頭猶豫了,他確實保證不了,對於他來說,這件事也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他一輩子裏遇到的最詭異的事兒,他拿什麼保證?

“萬叔,我有一點不太明白,請您老指點。我怎麼算,也覺得那個老白好像少了一個魂兒呢?難道是中間又出了什麼幺蛾子?”胡秀問道。

“啊,那日蘇芳請我過去看,我剛開始並不覺得這老白哪裏不對勁兒,以為是半夜的時候招了哪兒的孤魂野鬼找替身,我不敢亂處理,為免讓那髒東西著了道,我隻好先設法拽出去他一個魂兒。”

胡秀點點頭豎起大拇指:“萬叔不管你此舉是對是錯,現在看來簡直太明智了,好了,現在我們說什麼都為時尚早,不如您老給我們做點什麼吃的如何呀?嗬嗬……我都餓了呢。”

周老四最終還是拗不過胡秀,隻好陪著媳婦兒在老萬頭家裏住了下來。

這一晚,老白依舊還是如此,太陽一落山便醒了,醒來以後吃飯,吃完飯就出去溜達,也不知道他到底溜達到哪兒去了,蘇芳也不知道他半夜是幾點回來的。

蘇芳隻知道,第二天一早出去買菜的時候,聽村裏的人說自家最近丟了幾隻雞,全是老母雞,而且附近出現了雞毛和雞骨頭。大家都議論著附近應該是又鬧黃皮子了。隻是,這次黃皮子來的數目就不是一隻兩隻了,造成的破壞也稍微大了點。

第五天淩晨1點,村東頭的老張起夜。自家的院裏就有廁所,他穿著一個大褲衩子,光著膀子,迷迷糊糊的就往那走。可沒走幾步就覺得今晚的氣氛有些不對,但老張卻說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勁。

“難道是太冷了?”他自言自語。對,就是太冷了,不說還真不覺得,今晚確實出奇的冷,明明是盛夏時節,可怎麼會氣溫如此的低?就算蛟河是山區,那這溫度也有些誇張了些。

他的身體抖了幾下,算了,大半夜的,哪裏會有人看。何必灌一肚子寒風,男人就是這方麵比女人有優勢,隻要不抬頭遍地是茅樓。

“嘩嘩嘩……”最後他的身體又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次不是含義所致,是男人的生理反應,他暢快了。

老張正打算回屋繼續睡回籠覺,可一轉身之機,眼角不經意的掃到了院子裏的角落,黑漆漆的牆角裏有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但夜太黑了,老張根本看不清那是什麼,隻是清晰可見的是從那黑暗之中射出兩束陰冷的寒光來。那束目光太詭異了,血紅血紅的,看的人渾身不舒服。

黃鼠狼?難道黃鼠狼來自己家偷雞了?老張也是昨日剛剛聽說村裏最近鬧黃皮子,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了自己家,也萬萬沒想到這黃鼠狼膽子如此大,竟然就這麼與自己對視著。

“媽的!”

老張家不是專業養雞的,跟老白家差不多,隻是養了幾隻下蛋的雞供自己家吃而已,對於普通農民來說越是這樣這雞就越嬌貴。老張摸到一根棍子慢慢的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