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纂和沈文君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到了柳淡眉的耳朵裏,她已經開始忙碌著讓西屋上下準備。
甚至已經開始有人叫柳淡眉二姨太。
這稱呼柳淡眉不喜歡,她更喜歡府裏的人叫她夫人,慕念之的存在,成她的眼中釘。
慕念之也聽了信兒,她選擇按兵不動,她總覺得簫纂有什麼事情瞞著她,關於柳淡眉。
一早,慕念之在鏡前描眉的時候,特意把玉佩放到了梳妝台上。
簫纂本想著幫慕念之描眉,之前描過幾次,都被慕念之嫌棄,說他男人粗糙,像是畫了兩條蟲子在眉毛上。
簫纂一眼就看到慕念之梳妝台上擺著的玉佩。
他拿起玉佩,仔細的端詳。
''''這玉佩本是一對?你從哪裏得來的。''''
慕念之抬眸看著簫纂凝重的神色,''''少帥真想知道?''''
''''講''''
慕念之覺得現在是時候說這些,她溫溫開口,''''這玉佩是本來一對,是我祖母留下給我的,一隻丟在了秦淮酒家。''''
慕念之之前一直說,她曾經救過他的命,柳淡眉卻很早就哭訴,是慕念之用了卑劣的手段頂替。
當年他重傷昏迷,是她所救。
柳淡眉一直掐著那玉佩說事,而慕念之隻是輕描淡寫的說,她救過他的命。
''''柳淡眉手裏的那塊,是怎麼回事。''''
慕念之忽略了簫纂難得茫然的神色,慢吞吞的說:''''是我當時年少無知,告訴了柳淡眉我救過一男子,他說會報答我,告訴她我給了他一塊玉佩,另一塊在我的手裏,原本這玉佩是被柳淡眉偷了去,是我讓人偷偷拿了回來,這叫物歸原主。''''
''''這些話,你為什麼不早說。''''簫纂長歎了口氣,他現在並沒有質疑慕念之的話。
慕念之反問,''''我早說有用嗎?少帥不是一心的撲在柳淡眉身上''''
慕念之清麗的臉龐上,根本看不出情緒的波動。
''''你如果早說,我不會和你誤會這麼深。''''簫纂無力的為自己辯解。
他心裏已經承認,是自己有錯,也不知自己到底當初是被柳淡眉灌了多少的迷幻藥,才會對慕念之誤解那麼深。
慕念之嘴角微扯,''''這些都不重要,結局是,你安然無恙就好了,我從來沒有後悔救你,隻是後悔嫁給你。''''
慕念之的話讓簫纂無地自容,他不是個喜歡逃避的人,他許諾慕念之說:''''我在你身上犯下的錯,我會慢慢的補償。''''
慕念之手指輕顫,臉色有些難看,故意說道:''''你說的補償就是娶柳淡眉?''''
簫纂抓住了慕念之的手腕,半蹲在地上,抬眸看著她,''''有些事,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但是你記住我一句話,這少帥府的夫人,隻有你慕念之一人,我簫纂這輩子也隻娶你一個女人,絕不納妾。''''
突如其來的承諾,讓慕念之有些意外,但她不是個被男人花言巧語,三兩句就忽悠的找不到北的蠢女人,她冷靜道:''''那柳淡眉肚子裏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