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明回到家中以後,已經是物是人非。
兩位親人去世。
錢明完全沒有任何悲傷,他打車到了錢海濤生前的工作單位,獅子大開口,索要一千萬撫恤金。
這個錢是有的,但沒有那麼多。
最終,錢明在民政局那裏領到了十萬塊。
而且也把家裏的房子和車子都給賣了。
錢明在了解到錢海濤的死因之後,不以為然,他對錢海濤太了解了。
明明已經到了警長的位置,卻總是身先士卒,哪裏有危險就往哪裏跑。
不死才怪。
不過當得知,當時劫匪留下的人質,是江誌浩的時候,錢明氣不打一處來,覺的這裏麵肯定有陰謀。
五個人,錢海濤死了,三個劫匪也死了,唯獨江誌浩沒有死,這裏麵肯定有事。
他把錢海濤的死,算在了江誌浩的身上。
而且當時如果沒有江誌浩搗亂,他早就得到彭玲的身子了。
他想找江誌浩報仇。
在給曾經的幾個狗腿子打了電話以後,卻被狗腿子們無情的奚落了一番。
“錢明啊錢明,你以為你是個啥,現在你爹死了,你爺爺也沒了,你現在算個屁啊!”
錢明怎麼也沒想到,曾經對他言聽計從的狗腿子們,在他人生低穀的時候,竟然如此無情無義。
也就是在當天晚上,錢明持刀闖到了甜美罐頭廠。
說來也巧,劉師傅告訴江誌遠,明天需要停產一天,有專人過來進行檢修。
江誌遠便給員工們放了一天假,後天再來上班。
而他自己則留在自己辦公室打電腦遊戲。
除了他,罐頭廠還有一個劉師傅。
而在省城,跟電視台簽約完合同的江誌浩,打算跟陳靜隨便吃個飯就返回時。
接到了劉師傅的電話。
江誌遠被人捅了三刀,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血流滿地。
得到這個消息以後,江誌浩趕緊往回趕。
到達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江誌遠還在搶救室搶救著。
江之文,七叔,老村長還有王大娘都來了。
雙手戴著白手套,手套沾滿血的醫生和護士每次進出,都會讓大家的心提到嗓子眼。
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七叔早就堅持不住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如果誌遠有什麼意外,我也不活了!”
王大娘在一旁安慰著:“老七,你說什麼胡話,誌遠這麼年輕,肯定沒事,他還沒娶媳婦,我還等著吃他的喜糖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七叔哭的更凶了。
江之文和老村長也是唉聲歎氣,江誌遠和江誌浩年紀差不多,兩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
如果江誌遠真的就這麼走了,那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老天太不公平了。
終於,江誌遠被推了出來,江誌浩急忙上前問道:“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了?”
主刀的醫生很是疲憊的摘下口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的脾胃受到了很大創傷,我們已經進行了縫合,先觀察幾天好了,具體情況現在還不能妄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