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不理你,你就得越粘著,懂了嗎?傻小子。”歐陽蘭又在手機另一端笑了起來,呂浩很是奇怪,歐陽蘭今天怎麼啦?可是呂浩有求於她,隻好又問:“姐,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吧。”
“我在中南海啊,怎麼樣?過來吧。”歐陽蘭又在電話中哈哈地笑著,笑得呂浩耳朵一陣陣發麻。
“姐,你到底在哪裏?我過來見你好嗎?”呂浩又問了一句。
“我在王府井逛街,你過來吧。”說著,歐陽蘭突然尖叫了一聲,叫得特別逼真。
“姐,怎麼啦?”呂浩緊張地問了一句。
“你快過來,你姐把腳扭了。”歐陽蘭在手機中痛苦地說著。
呂浩趕緊說:“你別亂動,我馬上來。”說完,呂浩掛掉了電話,下樓打車直奔王府井。
呂浩趕到王府井的時候,歐陽蘭果真把腳崴了,這女人真是瘋了,居然跑商場買一雙九寸高的紅色時裝鞋,把舊鞋一扔,上街顯擺,沒走幾步,腳脖子一軟,倒地上動彈不了。呂浩趕到時,她還在馬路牙子上,痛得呲牙咧嘴。不過她穿得也太那個了,一件開胸很低的長裙,把細長的脖頸還有一大片胸都露在外麵,呂浩往她麵前一站,一大片風景就到了眼裏,兩隻飽滿挺拔的**一大半露外麵,黑色胸罩的蕾絲都能看到。
呂浩扶起歐陽蘭時,說了一句:“看看你,成什麼樣子?”歐陽蘭不服氣地說:“我怎麼了,這樣子還是專門為你打扮的呢,你以為我願意受這份罪啊?”說著腳小心翼翼往地上試了試,痛得媽呀一聲,就撲到了呂浩懷裏。呂浩下意識地就四下瞅了瞅,忽然想起這是北京,沒人認得他,才將歐陽蘭攙扶著,往馬路邊走。歐陽蘭半個身子依在呂浩懷裏,她的**又一次帶給呂浩一陣快感。隻是呂浩很有些奇怪,歐陽蘭這是怎麼啦?她幾乎不會這樣對他說話,甚至這樣挑逗於他的。
呂浩沒辦法,扶著歐陽蘭問她開車沒有,歐陽蘭隻顧著搖頭,呂浩隻好扶著她去打車,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歐陽蘭整個人全靠到了他的懷裏,一如沒長骨頭的軟骨人一樣。呂浩隻好任由著歐陽蘭這麼靠,好在這是北京,如果在吳都,呂浩會嚇死的。
到了呂浩住的酒店,他將歐陽蘭弄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呂浩已經滿身是汗。一是緊張,二是這天氣也暖和得如夏天一般,讓呂浩渾身如浸在水裏一樣。
呂浩去了洗手間,極快的速度洗了一下臉,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才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望著問歐陽蘭問:“姐,你還痛不痛?,要不要去醫院?”
歐陽蘭卻一臉曖昧地望著呂浩說:“我好多了,你幫我揉揉,那不是有酒麼,幫我搓一搓,鬆一氣就會沒事了。”
呂浩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拿了茶杯,倒了酒,給歐陽蘭熱搓。歐陽蘭的腳其實很美,不是那種肥嘟嘟的胖腳,也不是瘦得沒肉的那種細長腳。她的腳不但有型,而且,而且什麼呢,呂浩一時也說不出。他第一次跟她有肌膚接觸時,就感覺她的腳很美,現在這雙腳揣在他的懷裏,他和她又一次有了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他和她的身體不再陌生,可是這麼久沒在一起了,呂浩又感覺麵前這個女人,渾身對他都有挑戰味。尤其細長的腿,柔軟細膩的肌膚,令他又不斷地想入非非,不斷地重疊著他和她歡愉的時候--
呂浩搓著搓著,歐陽蘭不動了,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呂浩,發出一種奇怪而又嚇人的光。胸前兩座高峰,也在發出聲音。呂浩心裏駭然,剛想起身躲開,就被歐陽蘭一把抱住了。
一個崴了腳脖子的人,還能有那麼大力氣,抱人的動作凶猛而熱烈,仿佛一團火,一下就把你裹住。呂浩喊了聲:“姐,你做什麼?”呂浩的話剛一落,嘴巴就被歐陽蘭熱烈的紅唇堵上。
“傻小子”歐陽蘭昵喃著叫了一聲,就開始瘋狂抓呂浩。撕他衣服扯他頭發,一雙手毫不害羞地就伸到他要命的地方。呂浩哪受得了這個,身體“轟”地一下,撐了起來-
“姐!”呂浩想用這種語氣提醒歐陽蘭,也想阻止她。歐陽蘭根本聽不進去,她已果決地扒自己衣服了,那件非常大牌的長裙一褪,就露出飽滿的胸脯來--
呂浩呼吸開始短促,已經有點接不上氣了。他好久沒碰過歐陽蘭的身體了,要說不想,那是假話,況且懷裏蠕動的是如此美麗的一具**,是一個姿色和優雅超過很多女人的公主。呂浩控製不住了,他恨不得反過身壓住這個女人,把她往死裏幹一陣子才恨氣。可是,他卻隻敢如此去想,雙手還是如被人縛束住一樣,半點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