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青,幽幽開口。
他話音方落,李元修便道:“大哥,有一事,我想比之此事,還要重要。”
李元青皺眉,不置可否,能有什麼事,是比得罪了一位人榜至尊還要重要的?
“門外聚集的群眾,應該盡早給她們一個說法,還她們一個公道,還應給她們補償。”
“嗬!”
李元修話音才落,一道不屑的冷笑響起,身上繃帶都還未拆的李浩然。
“說法?公道?補償?”
李浩然猛然站起,厲聲道:“李家就是說法,我就是公道,至於補償,嗬,四叔如果想給,那你去給呀!”
李元修麵色慘白,連連咳嗽,麵上血色上湧,顯然被氣的不輕。
“如果不是你偷工減料……”
他話都還沒說完,李浩然大踏步的衝他走去,揚手便是兩個巴掌。
啪,啪!
李元修嘴角溢血,滿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作為侄子的李浩然,竟然敢打他?
“叫你一聲四叔,是給你麵子,你不過是李家的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周圍眾人,看戲者有之,冷眼以待者有之,但就是沒有上前勸說之人。
無一例外,李家所有人看李元修的眼神,無不充滿輕蔑。
李元修雙拳緊攥,捏的咯咯作響。
……
當李家開始就唐墨之事,展開討論時,唐墨本人,也到了李家豪宅之前。
乍到,看到的,正是一眾保安在欺打一群老弱婦孺的一幕。
微微蹙眉,唐墨衝白雲示意。
白雲點頭,下車而去。
走至眾保安之前,眼見一名保安竟然要對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動手,白雲麵色一寒,出手如電,抓住了那名保安的手腕。
“住手!”
保安看著白雲,怒目圓瞪,“河邊無情草,哪來的多嘴驢,滾!”
白雲冷笑,反手一擰,保安頓被反關節技治住。
“哎呦,疼疼疼,放手!”
白雲冷哼一聲,將保安推了出去,隨後拉過一名中年婦女,問道:“大嬸,發生了什麼事?”
大嬸身中數棒,站都站不住,說話時,既帶著哭腔,又帶著憤怒憋屈等種種已經扭曲的情緒。
“不是人啊,我男人去給他們挖礦,命都搭進去了,他們不賠錢不說,還要我們家賠錢啊,說我家男人擅用炸藥,炸了他們的礦。”
“死人了啊,二嬸家的兒子,挖礦的時候被礦砸死了,劉家的小子上山摔斷了腿,他們還說我們延誤工期,要我們賠錢啊!”
竟然,有這等事?!
白雲麵如寒霜,眼見有幾名保安還要動手,頓時轉身含怒出手。
幾巴掌下去,十幾名保安,暈倒兩名,倒地十餘個,唯有保安隊長還站著。
“你,你是什麼人,敢在李家門前撒野!”
白雲看向他,一個箭步竄出,肩膀狠狠撞於他胸口。
保安隊長轟然倒飛,撞到了牆上,半天沒能爬起。
白雲看看老婦等人,捏了捏拳,回到了車內。
“至尊……”
白雲說完,唐墨眼睛眯起,看向李家門牆,目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