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無動於衷,仿佛沒聽見李元青的話似的。
“李元修。”
李元修點頭。
“門外之事,必須杜絕。”
為民請命!
唐墨此舉,就是在為民請命!
李元修繼續點頭。
整個圓堂,寂靜下來,看著唐墨李元修二人,他一句,他點點頭,皆是惱怒起來,尤其李元青,怒的猶如發怒的獅子!
家主之位,若讓李元修當上,他李元青,乃至子嗣,焉還有好日子?
“唐尊,你憑什麼這麼安排,這裏是李家,不是你家!”
唐墨起身,邁步,毫無預兆,一腳踹上李元青胸口。
碰!
李元青直接飛出,連鋼化玻璃都撞碎了。
嘩!
李家眾人,無不大驚失色,紛紛震驚的看向唐墨。
唐墨卻依舊如常,麵色平淡,掃視眾人一眼。
但凡對視上其目光之人,無不心頭駭然,不敢說話。
所有人都明白,唐墨,要強行推李元修上位,誰反對,他滅誰!
掃視的最後,是李浩然。
李浩然渾身發抖,既怒又怕。
對上唐墨視線,他渾身一個激靈,腿都發軟,忙低下頭,顫抖說道:“我,我沒意見。”
唐墨抬起一手,對準李浩然一臂,用勁一捏!
“呃啊!”
隻見他整條手臂,都無力垂下。
李浩然憤然慘叫,麵色瞬間煞白,疼的虛汗眼淚,一同冒出。
“啊,呃啊,求,求你,放了我。”
唐墨淡然地看著他,單腳一抬,將李浩然也給踹飛而出。
站定,唐墨目光掃視一圈,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跟唐墨對視,更不敢說否定的話。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誰敢於現在,觸唐墨胡須?
李家元明,於此時恭敬上前,對李元修深深鞠躬。
“元明,見過家主。”
有一人打頭陣,其餘之人,紛紛如是上前拜見起來,口稱家主。
李元修心情激蕩,擺脫眾人,衝唐墨深鞠一躬。
“多謝至尊提點,元修,必不負您所望,堅決杜絕迫害百姓之事!”
唐墨輕微點頭,出了圓堂,白雲緊隨其後。
出門後,卻正看到躲於門後,已被這發生的一切嚇得癱軟在地的李靜雅。
一見唐墨白雲走出,李靜雅猛然打個寒顫,深深低下頭,生怕唐墨認出她來,也踹她一腳。
對她,唐墨從始至終都不以為然。
上車後,白雲道:“至尊,李家如此作惡多端,隻是略施罰戒便好了?”
唐墨閉目養神,“此事與我等無關,點到即止便好。”
話落,他睜開眼睛,“依見,李家與嬋露之事,卻無關係。”
豪門之間,多有聯姻,韓李兩家,應該隻是單純的聯姻關係,且還未聯姻成功。
李家一眾,於剛才,無不在討好他,想讓雙方,化幹戈為玉帛,如若他們與嬋露之事有關,便不會如此了。
“知會探星,時間不多了。”
“是,再過一日,探星他應該就會有確切消息了。”
白雲說完,心下卻是一聲歎息。
嬋露之事,亂如糾纏在一起的麻線團,如今,他們不過隻是揪住一隻角而已,想探查清楚,何其之難?
更枉論,時間還極其有限……
隨著唐墨自李家離開,李元青李浩然父子殘疾的消息,如同飛鳥一般,傳揚了出去,成為了整個杭城所有人津津樂道之事。
同時,李家新任家主李元修上位後的第一件事,讓普羅大眾,紛紛拍手叫好。
停工所有危險項目,整頓過後,再行啟動。
所有工人,工資翻倍,危險工種工人,家庭每月還可拿到一筆生活費。
另外,李元修設立十億資金,幫助那些曾經被礦難或者拆遷迫害過的人。
這些消息,也都紛紛傳至韓家。
韓家豪宅,密室之中,韓玉堂畢恭畢敬的拿著電話,與另一邊交談著。
韓玉堂眼內泛著寒意。
“是的,唐墨正是為嬋露之事而來。”
電話另一頭陷入沉默,良久,傳出一道陰柔到令人發酥的話音。
“這麼說,魚兒已經上鉤了?!”
韓玉堂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
不知那邊又說了什麼,韓玉堂氣勢大振,接著恭敬的放下了電話。
密室內,寂靜了下來。
突然,寂靜被韓玉堂的大笑打破!
“唐墨,上峰來人,我看你這小醜,還如何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