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這台手術,關係到一位女童之性命,老朽,恕難從命!”
翁正陽看著季小姐,堅定說道。
季小姐冷笑浮麵,幽幽開口。
“本小姐,自有辦法讓你同意!”
說完,不待翁正陽說話,她衝身後中年男人道:“給他們院長打電話,就說,若本小姐今日做不成手術,他這個院長,也不用做了!”
中年男人微笑躬身。
“是,小姐。”
隨後,他轉身打起電話。
翁正陽麵色難看,作為教授,他何時受過這等氣?
電話接通,中年男子說罷事情,而後麵露為難之色。
他捂住話筒,對季小姐低聲說道:“小姐,事情怕是有些麻煩,今日翁大夫要醫治之患者,是兵方醫院送來的患者,怕是有兵方背景,院長之意思是,換個人給小姐做。”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季小姐眉頭都豎了起來。
“哪這麼多廢話,兵方中人又如何,憑什麼,排在本小姐之前,今日,我就是要讓他翁正陽,給我做麵目去斑手術,至於那軍方之人,哼,讓他們滾!”
自從這位季小姐進來,唐墨便一直沉默,此時,卻是眉頭微蹙。
他衝身後灼日微微甩頭。
灼日早便看季小姐不順眼,又聞她說兵方的不是,立如將噴之火山,此時得到唐墨示意,他哪還會再忍?
冷哼一聲,灼日龐大的體型一晃,走上前去。
“你說,讓誰滾?!”
灼日,人如其名,淬火既燃,火爆如斯!
季小姐看向灼日,見他身高馬大,站在那,仿佛一堵城牆,麵色不由微微一變。
“你就是那兵方醫院之人?”
灼日大步一邁,哪搭理季小姐的話。
中年男人麵色一寒,橫跨一步,擋於灼日身前,唳喝道:“止步,不許動,這位,可是季家三小姐,季笑研,你想對她做什麼,不怕人頭搬家嗎?!”
季家,和李家,譚家,以及昔日之韓家,並稱杭城四大家族!
季笑研有此等身份,於杭城,橫著走,也無人敢說什麼。
可,別說季笑研,便是季家,對灼日來說,又算什麼?
他腳步不停,以他的體型,不過兩步,便至中年人以及季笑研麵前。
中年人麵色冷冽,一拳打出!
別看中年人一副管家仆人之扮相,實則,身份卻是季家保安家族的第三號人物,管理著數十近百的保全人員。
不管是頭腦,還是身手,他皆非尋常可比。
這一拳打出,若是普通之人,骨裂骨斷,亦是尋常!
可惜,灼日,並非普通人,也遠非尋常高手能比。
“砰——”
中年人這一拳,打在了灼日胸口。
但中年人卻感覺,自己拳頭打中的,不是人之胸口,而是一塊金剛石!
灼日看看懟在胸口之拳鋒,獰笑一聲,大手一探,抓住了中年人的頭,隨後一推。
“嘩——”
中年人的頭,直接被推進了牆裏,四肢,無力下垂,人,聲都未坑,便以暈死過去。
季笑研何時見過此等情況,頓時嚇得麵色一白。
這時,灼日,看向她。
“你說,兵人,如何?”
季笑研目光幽幽的看著灼日,嘴角一勾,勝券在握。
“你敢動我,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季家三女之身份,便是她的護身符,她不信,這杭城,還有不將季家放在眼中之人。
兵方之人,又如何,便是杭城戰區之主,尚且以低季家一籌之身份,拜見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