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僅十五的姑娘,本是花樣天真之年華,卻經曆這人間百態,世態炎涼。
那時,正是寒冬,削月衣不遮體,躲在一處牆角,卻有非人,前來打罵,驅趕。
削月表情麻木,起身走開,不想,撞入一人懷中。
唐墨!
戰時,唐墨在禦林軍初次作戰之後,便前往橫斷山脈邊關,作為總鎮,統領一軍。
如今,戰事告一段落,他又聽聞削風之消息,便趕至禦林軍所在戰區,弄清事情經過後,找到了削月。
四目相對,削月看著唐墨,眼中,盡是淡漠和麻木。
讓開身形,她向遠處走去。
突然,便在這時,唐墨開口。
“你可信,你父你母,叛國?”
削月身形頓住,什麼話也沒說。
唐墨轉身,淡然開口。
“我,不信。”
削月:“……”
削月轉身,隻是,還未說話,人便以暈死過去。
等削月再醒來時,已在邊關戰區。由九州軍負責照看。
當削月問及唐墨所在時,九州軍一指對麵。
此時卻見,唐墨一人,麵對千軍萬馬,獨自深入,突進,一人,殺的敵方,人仰馬翻,無人,能攔得住他一步。
此處戰區,是禦林軍之戰區。
唐墨,孤身一人,擒下敵方之軍的一名頭目。
拷問之後,對方並不知道削風之事,言談,他並不知道己方在禦林軍中,有細作。
二戰,唐墨孤膽深入敵後,抓來一名中層幹部。
對方,也並不知道削風之事。
三戰,決戰,此戰,最危險之一戰。
唐墨,身中數槍,渾身浴血,突進敵軍中帳,擒下敵首。
當問及削風之事時,敵首仰頭大笑。
此時,眾人才知,一切,不過是敵方之計策罷了。
他們深知禦林軍之精悍,準備分化禦林軍。
隻是,在分化之過程中,卻是困難重重。
他們擒下削風之後,逼迫削風就範,然而,削風,寧死不從!
敵方智囊出策,使出借刀殺人,無中生有,反間之計。
屢次,對削風所率之部,強攻,然後故意放削風歸回,使其受疑。
之後,在徐徐圖謀,徹底坐實削風之細作身份。
待到削風死後,地方故意送信,並故意被九州方查獲,以圖讓禦林軍徹底內亂。
事實上,禦林軍,確實亂了。
隻是不想,禦林軍雖然亂了,卻引來了更加精悍的九州軍盤古鎮。
一切,真相大白,所有禦林軍,愧疚掩麵。
是他們,逼死了削風,亦是他們,強行給削風,扣上了叛國的帽子。
隻是,此時真相大白,已經晚了。
丁湘苓於獄中,不願受叛國之辱,自絕身亡……
禦林軍全軍,披麻戴孝,厚葬削風丁湘苓二人,於兩人墳前,數千禦林軍,長跪不起。
自這天起,削月徹底變了一個人。
當禦林軍提出供養她時,她當口回絕,離開了軍區大院,離開了禦林軍。
也是自那天起,唐墨身邊,多出一人,一個麵容清冷,銀發銀眸,唯唐墨馬首是瞻之女子,削月,亦是之後名震九州各大戰區的——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