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羅麵容平靜,目光寡淡。
“兩天已過,唐墨竟還未來。”
說完,戈羅歎口氣,對此,深感惋惜。
探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用我們釣魚,也釣不來至尊,不如,你把我們放了怎麼樣?”
戈羅看向探星,搖頭道:“不知唐墨,是如何忍受你的存在的。”
說完,他微微擺手。
肖邦上前,按動發電機的按鈕。
立時,削月也好,探星也罷,一同悶哼出聲,雙目,雙耳,鼻子,嘴角,同時溢出血絲。
雖然,戈羅並不指望能在探星削月這裏,得到多少有關唐墨的消息,但,作為敵人,他當然不會讓兩人好受。
因此,在這兩天內,削月探星二人,已不知被電了多少次,血,也不知流了多少。
甚至,因為劇烈顫抖的關係,捆綁二人的鋼絲,都深深牆嵌入兩人肉內,使得兩人的雙臂,小腹,雙腿,脖頸,血流不止……肉,都因為電力的注入與鋼絲的緊勒,而爛掉……
如此情況,便是周圍那些已在戰場上度過半生的黑水成員們,亦是看的目露不忍之色,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弱者,更是轉過了頭去,不再多看此一眼。
足足半分鍾,肖邦才按動停止的按鈕。
“莫非,老夫看錯了他唐墨不成?”
戈羅皺眉,喃喃自問。
探星看看戈羅,一笑。
“歲月不饒人,年紀大了,眼花了,難免有看錯的時候,這不怪你。”
戈羅看向探星,他越來越不解,為何唐墨,會將一個如此話癆之人,留在身邊。
他微微擺手後,肖邦再次按動發電按鈕。
時間不長,停下,戈羅似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說與人聽,出言。
“莫非,唐墨,怯戰了不成?”
探星,削月,同時看向戈羅。
前者笑道:“嗬嗬,我家至尊,怎會怯戰?”
戈羅蹙眉,道:“那為何,兩天已過,手下音訊全無,而他,卻默不作聲?”
他話音落下,一道聲音,突然傳出。
“我對唐墨,很失望。”
阿蓮沃頓.道格拉斯!
這兩天,他,從沒有離開過天台一刻。
原本,兩天之前,他之麵上,盡是期待之色,而兩天過去,他的期待,已被消磨的所剩無幾。
“不敗戰神,常勝至尊,嗬,妄自尊大,坐井觀天,唐墨,不過爾爾。”
探星,削月,麵色同是一變,本是有些渙散的眼神,重新聚起焦距,炯炯的看著阿蓮沃頓。
隻是,後者對二人之目光,直接選擇了無視。
他之所以現身再此,完全是因唐墨,其他一切,他皆無興趣。
因為,那些,並無資格,讓他有興趣,甚至,便是探星和削月,都不能讓他升起鬥誌。
唯獨唐墨!
而現在,他對唐墨,亦是變得毫無興趣。
對於他來說,一個怯戰之人,沒有資格,當他的對手。
“戈羅叔叔,此二人,留之無用,殺了吧。”
戈羅考慮片刻,揮揮手。
立時,有兩名手持反器材狙擊槍之人,紛紛抬起槍口,對準兩人,驀然,扣動扳機。
“嘭——嘭——”
兩顆子彈,自槍口之內,怒射出堂,直逼探星削月兩人的眉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