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群混混倒也老實,柳天也不想在搞出其他事情,正準備給張雅打個招呼,回分店休息。

剛路過工棚,一道細微的交談聲,吸引了柳天注意。

“喪哥,我這點出了情況,我們所有人都被扣了。”文東語氣滿是苦澀。

電話裏麵,被稱為喪哥的男子,語氣驚訝無比,“啥,你們可是三十多人,居然被扣了?難道對方早有準備,埋伏了人?”

“沒有,對方就來了一個人,打扮的很寒酸,但實力強的驚人,明顯是個練家子,幾分鍾時間不到,把我手下兄弟全部給撂倒了。”文東想到之前畫麵,忍不住一顫。

他此刻內心,再也不想和柳天有啥瓜葛,更不想在這裏多待上一分一秒。

“一個人,就把你們三十多人全部搞定了?你奶奶的是不是收了對方啥好處,就算編故事,你奶奶的也編個好故事!”喪標根本不信。

文東急的話語激動,“喪哥我在你身邊跟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真就一個人,喪哥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其他人,我要是真收了啥好處,三十多人的嘴巴,我也堵不上啊!”

喪標心頭仔細一想,這說的倒也是個理。

思緒一定,再問,“那你現在是啥情況?就算是一個人,也扣不住你們三十多人啊!你們難道不知道打不贏就跑嗎?”

“喪哥!這家夥簡直不是人,實力超強,我估計跟喪哥身邊的四哥實力差不多,我們哪有機會逃跑,這人把我們胳膊和手指,掰斷再接上,逼迫我們給她幹活,喪哥!你快點過來救救我們,這要是在多待上一天,鐵定沒了命!”文東在道兒,雖然不是什麼名角,但也是一個呼風喚雨的角色。

哪受過這種日子,幹下三個小時,渾身酸痛難耐,連接電話的手,也是哆嗦的不行。

“行了,我讓阿四過去,我倒要瞧瞧,這人是啥本事如此猖狂。”喪標也是怒火中燒。

三十多人的手下派過去,居然被一個人踩了不說,還給扣下來幹活,這要是傳出去,無疑將成為昌平市道上飯前茶後的談資。

話音一落,喪標掛了電話。

文東哭喪的臉,也終於多了一抹希望,身邊一直注視著一幹兄弟,瞧著電話結束,連忙圍攏過來,激動問道:“文哥,啥情況?喪哥派人來了嗎?”

文東倒也雞賊,目光轉悠了一圈,見沒啥動靜,壓低了聲回道:“你們都小聲點,喪哥會派四哥過來看看,你們都機靈點,別被其他人發現了。”

說完,朝著其他人使了使眼神,一幹兄弟立刻散開,回到各自鐵床上。

柳天站在工棚外,淡淡一笑,好戲似乎還要上演……

乾豪公司,頂層。

喪標一臉陰沉坐在沙發上,眼中寫滿了疑惑,掛了文東的電話後,就一直在思索昌平市什麼時候多了這一號猛人。

能將自己三十多號手下,幹翻到這地步,沒個名號,喪標打死不信。

正納悶到極致時,大門忽然打開,一個身材清瘦,走路卻鏗鏘有力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著喪標一臉鬱悶樣,不由笑問道:“喪哥,你這是咋了?突然說有急事喊我過來,是其他社團過來找麻煩了?”

“沒,阿四我想問你,最近昌平市來了猛人沒有?就一個人能幹翻三十多人的那種?”

“難道有人幹翻了我們三十多號的弟兄?”阿四平靜的神色,眉頭瞬間緊鎖,他很清楚能滅三十人的存在,已經不是普通人的範疇。

話語剛說完,立馬追問了句,“在什麼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喪標看著自己最厲害的手下,居然露出凝重神色,心頭也是一緊,知道來者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自打收下阿四後,單憑阿四一人之力,就將昌平市地下社會吞了十分之一,就是老資格的話事人見到他也得問聲好。

在昌平市風生水起,也無人敢多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