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氣氛沉默片刻,雙目驚駭的趙無極終於回過神來,右手一抬,衝著柳天怒喝道:“你敢管閑事,給我連他一起打翻,把他給我控製住!”
“是!”剩餘的三人,看見自己兄弟被打,錯愕之餘怒火衝天。
本來保鏢吃的就是打架飯,要是連打架都搞不定,還有哪個雇主願意花錢,這要是不把場子找回來,回去以後,丟了飯碗還是小事,要是沒了麵子,別想繼續在圈內混下去。
“小子,敢多管閑事,還打了我兄弟,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三人中,顯然是領頭的中年平頭男子,一聲低吼,舉著拳頭就朝柳天臉頰狠狠打來。
其他兩人,也各自朝著柳天,拳腳而至。
周圍看戲的人,頓時傻了眼,本來就對局勢走向感到憤怒和同情,現在又稀裏糊塗冒出一個小年輕,仗義出手,還打翻了一個保鏢,苗頭瞬間轉移到了另外人身上。
沒等眾人看明白,搞清楚。
“砰砰砰!”
衝出去的保鏢三人,在完全沒有觸碰撞擊到任何東西上的刹那,如斷線風箏般,高高飛起,劃過一道“耀眼”的弧線,數秒不到,狠狠砸落在地,三人幾乎同時,昏死過去。
連個哼叫都沒有,全部沒了動靜。
整個變故,前後不到三四秒的功夫,還以為今天好戲上演的圍觀群眾,目光徹底呆滯了,熱鬧的小亭子四周,寂靜到如同死城一般,沒有任何多餘聲音,隻有潺潺流水和飛鳥叫聲。
這一刻,呆滯的不但有圍觀群眾,也有當事人趙無極。
看了眼飛出小亭外,倒在不遠處的保鏢三人,這一次出來約王強,就是解決他和婉可的事情,所以帶了四個最強的保鏢,打算這家夥一旦不識趣就好好教訓一番,本來所有發展,都在按照預定計劃前行。
誰知道,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個青年來,連看都不看清楚下,三個保鏢同時廢了。
“你……你究竟是誰,你可要知道我是誰,你別亂來!”趙無極眼中恐懼湧動,抬起的右手,似乎沒了之前底氣,顫抖下話語連音色都變了。
左手一把將懷中一樣瑟瑟發抖,驚恐不安的婉可推到了跟前。
瞧著這家夥狗仗人勢,最後發現卵用全無的驚恐模樣,最後害怕到連自己女人都推到了跟前,想要隨時隨地當個擋箭牌的架勢,柳天譏諷一笑,還真心不想對這種人渣有啥動作。
別說打出一拳頭,就是看上一眼都覺得惡心。
目光隨即一轉,落在已經從地上緩緩爬起來,麵容驚訝的王強身上,微微一笑,告誡道:“這位朋友,以後見事不對,沒有左右全局的能力,別想著衝衝殺殺,被憤怒把理智給控製了,要不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你今天就得半殘廢在這裏,還沒有人替你收屍。”
“謝謝這位大哥,我確實火過頭了,因為這女人把我騙的太慘,我……”
“別說了,這是你的事兒,說給我聽也等於零,你要是想翻身,還得靠你自己,我就是一個過路人,全憑看不慣才出來管的,我先走一步了。”四個保鏢全部廢掉,柳天可不願最後招來警察,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正當說完,想要快步離開,繼續尋店計劃。
右腳剛一抬,一道惱羞成怒的怒吼,驟然從身後響起,“小子叫什麼名字,別打了人就走,有種留下姓名和地址,我趙無極不找回場子就不是趙無極,瞧你說話的口音不是我們廣州市人,我告訴你!”
“你惹了我,注定別想在廣東市待下去,老子父親是趙東林,廣東市警察局局長,我母親是洛淼,是現在洛家二少爺洛辰的親姑姑,我趙無極在廣東市二十五年,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囂張過,還他媽是一個外省人,老子不把你活生生扔進海裏,老子就不是趙無極!”
“哼,果然二世祖都他媽腦殘,沒有經曆過什麼叫屈辱!”柳天聞言,輕哼一聲,一抹不屑之色浮現臉頰。
邁出去的步子,緩緩收回,這小子借著自己父母的力量,在廣東市橫行霸道習慣了,沒有更強的人出來踩上一腳,從小過的太順,造成飛揚跋扈的性格,這個時候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見事不對,該認慫還是認慫。
這尼瑪一囂張,要是遇到愣頭青,準的玩出鮮血來。
當然柳天也沒有過多心思管這個狗吠叫著的趙無極,他隻是看不慣這家夥倚強淩弱,所以出手幫助,擱在平常時候,頂多輕笑一聲,搖搖頭緩步離開,但一句他母親是洛辰的親姑姑,吸引了柳天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