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豐集團可是亞洲最著名的電子集團之一,董事長韓建國,出身台灣軍方,台灣和香港的很多道上的大人物,都是韓建國的弟子。
自己的勢力根本不可能和恒豐集團抗衡。
馮衛東坐在沙發上,吸著煙,冷靜了好一會,沉聲道:“把老崔請過來,我要看看小魚開房的那間房。”
手下的人,去請人,馮衛東帶著人,直奔快樂人家夜總會。
馮衛東走進了馮小魚最後開房的那個房間。他一進入那間房子,一種毫無征兆的撕心裂肺的悲傷在心頭升起來。
這種悲傷讓馮衛東嚇了一跳,心髒驟然暴縮,內心狂跳。
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撕心裂肺的傷痛?難道兒子已經。
馮衛東不敢想象,他立刻帶著人,對房間進行仔細地查看,希望能發現什麼。
他查看地相當細致,特別是床上的東西,但一無所獲。
當時服務員發現這房間少了床單以後,他們已經拿來了新的床單換上了。
這時候,一個帶著帽子的人,沒有任何聲息,如同鬼幽一般從外麵走進來。
“崔老弟,麻煩你了。”
馮衛東看著戴著帽子的來人。
那人點點頭,取下帽子,露出一張陰森而猙獰的臉來。
這人竟然就是被歐陽誌遠射瞎了一隻眼睛,原傅山縣公安分局副局長崔德成。
這家夥,自從在白水山,被歐陽誌遠射瞎了一隻眼之後,就一直在馮衛東這裏養傷。養好傷後,他一心想著幹掉歐陽誌遠,以報射瞎他眼睛之仇。
馮衛東一直和崔德成相互勾結在一起。
崔德成可是公安局出身,能做到公安副局長的位置,也不是吃素的。他對勘察現場,極其熟練細致。
他仔細搜索著一切可疑的東西。床上已經被服務員換了新床單和被褥,沒有任何的線索。當崔德成搜索到床對麵的牆壁,他微微抽動著鼻子,臉色一變。
牆上有種化學藥品的味道。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消除痕跡的最新化學製劑,很多間諜和黑道的人,都會用這種製劑。
這種製劑一噴,什麼氣味、血跡,都會發生化學反映,被分解,消失得無影無蹤。
能用這種高級的新型製劑,看來,對方的人絕不簡單。
當崔德成在牆壁和房門的縫隙之間,發現了一點東西的時候,他一種特製的工具,把那點東西取出來,放在一個微型放大鏡下,仔細地觀察著,看了好一會,他歎了口氣,看了馮衛東一眼,沉聲道:“不用再查看了,你兒子估計已經遭了毒手了。”
“你說什麼?”
馮衛東一聽自己的兒子已經遭了毒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把抓住了崔德成的胳膊,哆嗦著嘴唇,兩眼死死地盯著崔德成。
崔德成看著馮衛東道:“處理現場的人很老練,是個絕頂高手,牆壁上,被人噴了消痕製劑,消除了所有的痕跡,但牆壁上和門縫之間,他在極短的時間內,沒有注意到,化學製劑沒有噴到,那裏麵殘留了一絲碎骨和腦組織,這是人的腦袋,在中槍後,噴濺出來的。你兒子在床上中槍後,壓力和慣性,血液和腦組織就會噴濺到後麵的牆上。處理現場的是一位高手,但門縫裏,他沒有注意到,也許是夜裏,燈光太暗,被忽視了。”
馮衛東的腦子嗡嗡作響,眼淚下來了,喃喃的道:“不可能吧?我兒子竟然中槍了?”
馮小魚是自己的小兒子,竟然被人殺了。
崔德成看著馮衛東,疑惑的道:“你得罪誰了?”
馮衛東哆嗦著嘴唇道:“我兒子和恒豐集團的繼承人韓月瑤在這裏開房,就失蹤了。”
“恒豐集團!”
崔德成的臉色一變,嘴角劇烈地抽動著,他那隻獨眼的瞳孔如同貓一般,驟然暴縮
嘿嘿,馮衛東和恒豐集團結仇,你馮衛東不是找死嗎?你兒子看來白死了,你兒子肯定看到人家韓月瑤長的漂亮,想侵害人家,被恒豐集團的人給殺了。
這趟渾水,自己還是不要趟的好,自己,絕不敢招惹恒豐集團的人。
香港和台灣很多道上的朋友,過去都在軍隊裏幹過,他們都是韓建國手下的兵。
“馮衛東,我勸你別查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你的勢力就是再大一千倍,也不能和恒豐集團為敵,恒豐集團動一動腳指頭,你就會灰飛煙滅。”
崔德成看著可憐的馮衛東道。
“那我的兒子不是白死了?”
馮衛東惡狠狠地道。
“嘿嘿,這個世界上,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每天都會白死很多人,死了就是死了,就如同死了一隻螞蟻一般。你想報仇?嘿嘿,我勸你想也別想,恒豐集團的可怕程度,不是你所能想象得到的。”
崔德成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