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眉這套晚禮服,是由潔白的白紗和南方的頂級白絲綢精製而成,把蕭眉本來就高挑挺拔的身姿,襯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蕭眉的漆黑長發,用一根青翠欲滴的古代翡翠簪子,高高的挽起,讓如同白玉一般細膩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更顯得修長典雅,一款碧綠的玻璃地綠帝王翡翠項鏈,掛在迷人的脖頸上,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古典。雪白的禮服裙擺下麵,微微露出勻稱雪白的小腿,特別的漂亮,一雙高跟水晶舞鞋,如同蜻蜓點水。
微微化了淡妝的蕭眉,那雙靈動的雙眼,透出一絲嫵媚,雪白修長的胳膊,帶著白沙護臂,手腕上的一枚古玉手鐲,晶瑩剔透,流光溢彩,無形中透出高貴,低開領的禮服,微微露出兩抹雪白的飽滿弧度和一絲神秘的溝壑,讓蕭眉高貴中多了一份迷人。
“眉兒,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一位神話裏的公主。”
歐陽誌遠迷醉的道。
“是呀,簡直美呆了。”
馮秀梅微笑著看著蕭眉。
“眉兒,你這一套翡翠白玉首飾不錯,應該是一套古物。”
馮秀梅道。
“幹媽,是誌遠送的。”
“嗬嗬,不錯,時間快到了,眉兒,你的金卡,誌遠,你的卡。”
馮秀梅遞過兩張卡。
“媽媽,我這張卡還能用?”
這張金卡,還是五年前自己用的。
“眉兒,我已經給你充值了,誌遠那張卡,是原來別人送的,到點了,你們去吧,到點平安回來。”
馮秀梅看著兩人道。
“好的,媽媽。”
蕭眉和誌遠拉著手,上了越野,開了出去。
馮秀梅站在大門前,看著越野車開走了老遠,喃喃的道:“二十八年,彈指一揮間。”
馮秀梅站了好久好久,沒有回房間。
一輛奧迪開了過來,慢慢的停在門前。
馮秀梅看到這輛奧迪,臉色頓時一冷,轉身就走。
省委書記蕭遠山快步從車裏走出來,輕聲道:“秀梅。”
“住口,蕭遠山,你來幹什麼?秀梅這個名字,你配喊嗎?”
馮秀梅的身軀劇烈的顫抖著,眼裏隱現淚光,但倔強的她,硬是沒有讓眼淚流了出來。
蕭遠山一聽馮秀梅說自己不配喊秀梅,他的眼裏露出了羞愧的身形,喃喃的道:“對不起,我不配喊你的名字。”
“哼,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的良心,對不起你自己的愛情,為了你的仕途,你背叛了你當初的誓言,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
馮秀梅沉聲道。
“好,我不打攪你,我是來問問蕭眉在這兒嗎?”
蕭遠山小聲道。
“哼,你還好意思問蕭眉?五年了,蕭眉今天是第一次回家,魏海娟肯定又虐待蕭眉了,我真後悔當年讓你們來撫養蕭眉,你對得起死去的建國和衛紅嗎?你走,立刻走。”
馮秀梅猛地轉身把門關上,捂著臉,跑進了別墅,關上門。
京巴雪兒帶著四隻小寶寶,對著蕭遠山大叫著。
蕭遠山站在別墅外,看著馮秀梅的窗戶,喃喃的道:“對不起,秀梅,是我背叛了你。”
紅樓,南州最高級別的會館。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就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很多俊男靚女,說笑著走進豪華的紅樓大廳。
廣場上,很多打扮得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子,在那裏徘徊,希望有人能帶自己進去,能獲得認識那些官二代和富二代的機會,嫁進豪門。
秦劍站在紅樓前,看了看表,七點四十。誌遠怎麼還沒來?太拖拉了吧。
“哥哥,時間快到了,你怎麼還不進去?”
身穿漂亮晚禮服的秦萌萌和遊思雨,兩人微笑著從車上走下來,秦萌萌看著秦劍道。
“萌萌、思雨,我等一個人,你們先進去吧。”
秦劍微笑著看著妹妹。
“秦大哥,等誰呀?是女朋友嗎?”
身穿一身火紅禮服的遊思雨笑嘻嘻的道。
秦劍看了一眼很漂亮性感的遊思雨,笑著道:“我等歐陽誌遠,傅山縣來的朋友,你們不認識的,小丫頭,別問了,你們進去吧。”
秦劍擺擺手。
“什麼?哥哥,你等歐陽大哥?我們可認識歐陽大哥,你剛才沒看山南新聞?是歐陽大哥在路上救了我和遊思雨。”
秦萌萌大聲道。
秦劍一聽妹妹認識歐陽誌遠,連忙道:“丫頭,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秦萌萌就把歐陽誌遠救了他們的過程,說了一遍。
隻聽得秦劍目瞪口呆。厲害呀,在那種情況下,能一招搶下兩把手槍和一枚手雷,歐陽誌遠的身手,是相當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