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您知道這件事,我就不說了。對了,國煤能源集團還占著咱們水煤漿化工基地的一塊地,我剛才去了他們的分公司。不過,新來的分公司經理嶽寶山躲起來了,不肯見我,我看,他們不想歸還那塊地了。”
歐陽誌遠這樣一說,宋光明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那塊地就怕不好要,就是你要,他們肯定不給的,他們已經在上麵建了二甲醚化工廠,投資兩個多億,再加上化工產品二甲醚現在供不應求,你想,他們能還給我們嗎?”
歐陽誌遠一聽宋光明這樣說,他忙道:“我們的水煤漿規劃在前麵吧?既然水煤漿化工基地規劃在前,那麼他們就是非法占有我們規劃好的土地,投資兩個億又能說明什麼?他們在非法占用那塊地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製止?市政府的人都沒看到嗎?”
宋光明看了一眼歐陽誌遠道:“國煤集團占那塊地的時候,水煤漿化工基地沒有希望了,上麵說這個項目不在湖西市建了,所以,市政府的人沒有過問國煤能源集團占地的事,當時,也沒有人敢問這件事,他們畢竟是央企。”
歐陽誌遠一聽,心裏很生氣,看來市政府的人還是害怕國煤能源集團後麵的周家呀。
歐陽誌遠不想再說什麼,他看著宋光明道:“宋書記,我們水煤漿化工基地就要開工了,他們非法占的那塊地,我一定要要回來。”
宋光明道:“你能要回來嗎?現在那塊地上麵投資了兩個億,你能讓國煤能源集團把二甲醚生產裝置拆了?這可能嗎?雖然周誌水不再擔任國煤能源集團的董事長了,但新提起來的董事長柯雲國仍舊是周家的人,周家不會答應把那塊地給你的。再說了,這兩個億是央企投的資,是國家的,能說拆就拆嗎?兩個億可不是個小數目。我看,算了吧,你們的水煤漿化工基地,還是讓開那塊地吧,這件事,就算了。”
歐陽誌遠本來想來獲得宋光明的支持,要回那塊地,但想不到,宋光明竟然也不讚成自己要回那塊地,這讓歐陽誌遠很是失望,鬱悶到了極點。
市長關占平更不可能支持自己要回那塊地。歐陽誌遠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想起了焦誌增那不屑的目光,心裏立刻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宋光明是不想招惹麻煩,也許他害怕燕京的周家,怕影響他自己的仕途。
有很多事情,看來靠別人都是不行的,別人都是在為他自己著想,宋光明不行,市長關占平更不行。
歐陽誌遠離開了市委辦公大樓,坐進了路虎。
寒萬重輕聲道:“現在去哪?歐陽市長?”
歐陽誌遠道:“夢幻彩樓,去喝酒。”
夢幻彩樓的菜,在湖西市是做的最好的,天剛黑,樓前就停滿了很多的豪車,就如同車展一般。
今天是周末,在湖西大學上學的曹盈盈坐車來看姐姐,她有很長時間沒有來看姐姐了。
小丫頭下了車,漂亮的青春逼人的漆黑頭發,紮成了一個馬尾巴,在後麵晃動著,十分的好看。她看了一眼大酒店前麵的豪車,忍不住調皮的伸了伸舌頭。
這些車真漂亮呀。自己畢業後,好好的掙錢,也給自己買一輛。
二樓的陽台上,王盛舉坐在藤椅上,手裏端著一杯鑽石路易十六紅酒,他慢慢的喝了一口,並沒有馬上咽下,而是用嘴輕輕的含著,讓紅酒在口腔的溫度下,慢慢的發酵,變得甘醇香甜,當舌頭感到那種濃香傳來的時候,王盛舉慢慢的把這口已經發酵的紅酒咽下,那種濃香甘醇刹那間順著喉管滲透到了自己的骨頭了,讓自己全身通泰,舒服極了。
好酒呀,誰能想象到,自己能喝上比黃金還要貴重的鑽石路易十六紅酒。自己在以前也不敢想。
徐宇州死了,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了。包括這家酒店,還有他的女人。
每當王盛舉看到曹時娜那婀娜的身姿,王盛舉都會暗暗的咽著口水。
總有一天,這個女人會被自己握在掌心。
他透過窗戶,看著馬路上匆忙而走的人群和來往的車輛,他得意的笑了。
猛然,他的目光一呆,眼神定格在一位極其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這個女孩子長得極其漂亮,如同一棵挺拔的小白楊,漆黑的頭發紮成一個馬尾巴,隨著走路的步伐,左右搖晃,靚麗的臉蛋,青春逼人,長長的睫毛下,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純淨的如同清泉。這女孩子的腿特長,線條優美,仿佛是一個迷人的小鹿,
王盛舉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走進了夢幻彩樓的大堂。
這是誰?來幹什麼?這丫頭長得這真是漂亮呀!靚麗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