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她也會與秦家來往,說些蘇錦溪的事,秦子晉覺得蘇錦溪品行不錯,若是回來了有人問起,也會提兩句,都是好話,秦家二老未見蘇錦溪人,卻對她熟悉,如今見了她,看她大方有禮、容貌端正,眼睛更是純淨,便知這人心性不錯,臉上都帶著和善,不曾有什麼為難。
“快坐快坐,你娘時常誇你,染染那丫頭對你也是念叨的緊,若不嫌棄,沒事的時候回來轉轉,廂房都給你準備好了。”
蘇錦溪聞言,臉上難得的有一絲不好意思,她向來冷情,這般的溫馨、溫情倒是讓她有些無所適從,秦豔歡怕她尷尬,噓寒問暖的念叨了兩句,才問了她今日來的目的。
平日裏她都見不著蘇錦溪幾麵,更何況是找來了秦府,怕她有急事,又害羞不敢說。
“其實,我也是臨時過來的,是聽聞了舅舅的婚事,我知道我說這事有些逾越了,但絕無他意。”蘇錦溪也知道她這身份,真管起秦子晉這事也是不太好的,尤其是和秦家夫婦初次見麵,隻是她不知道便也罷了,既是知曉陳芊芊是個禍害,斷然不會讓事情發生。
秦豔歡詫異的看向蘇錦溪,這才想起來上次陳家她忽然對陳小姐淩厲,她似乎格外不喜陳芊芊,也因此對子晉的婚事格外上心。
“可是陳家那孩子有所不到的地方?”秦家夫婦同樣也是驚詫,原本她們對陳芊芊還算滿意,有了說親的意思,後來是秦子晉強烈不同意,這才作罷,隻是如今情勢不同,他們也就多思量幾分,正商量著呢,沒想到蘇錦溪就來了,還說了如此這番話。
蘇錦溪看了他們一眼,思索著如何說話,怕說謊又讓他們拆穿,不免心生疑慮,畢竟她和陳芊芊真不熟悉。她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這倒不是,隻是我以往讀了些雜書,對命數這些有一絲絲研究,舅舅與陳家小姐命中無緣,如若牽扯,怕是有孽緣,這才不想他與陳家小姐說親,隻是我學藝不精,也是看書得來,真假便不知了,若舅舅真喜歡陳家小姐,便無需聽信。”
思來想去,她還是往算命這事靠,畢竟這事無從考究,信不信都在他們,而且她說了孽緣,便是不好,秦家夫婦為了自己兒子,總歸是思慮再三的。
秦豔歡不疑有他,畢竟以往蘇錦溪的確喜歡看書,而且她變化越來越大,許是習慣了她的突如其來的才能,這會兒倒是很容易相信了。
秦子晉則目光考究的看向蘇錦溪,對這話半信半疑,然而思及蘇錦溪兩次對他說的話,他卻覺得蘇錦溪不是隻懂一點,但他畢竟是練武之人,對於算命之說還是抱有其他偏見的,隻覺得蘇錦溪不願說真正的原因而已。
“我並非屬意陳家小姐。”他出聲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秦家夫婦互看一眼,眼裏也有了幾分思量,看向蘇錦溪的目光也是歡喜了幾分,隻覺得她對秦家上心,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