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渡罪門所做,我就是為你這事而來。”陸冥出聲解釋,不止宋心諾,蘇錦溪都難掩驚訝。

“師兄你莫不是為了她開罪?眾人皆道渡罪門所為,難道是空穴來風不成?!”

宋心諾難以相信,更何況她親眼見到那人聲稱是渡罪門的人,令牌等物皆不假。

她宋家與渡罪門沒有關係,若真的算起來,那便是曾誤殺了渡罪門裏的一名小卒,若為此便要付出滿門的代價,這渡罪門未免太過心狠手辣!

“的確不是渡罪門所為,即便是也與她無關。”

其中的她自然指的是蘇錦溪,然這一番話說出來,蘇錦溪卻是愣住了。

顧昊卿察覺到陸冥的意圖,冷眸盯著他,看向蘇錦溪。

“你去給蘇染染寫信。”

他看了一眼蘇錦溪,燕七順勢帶她走。

沈大阻擋在他麵前,沈大是蘇錦溪的人,聽從的隻有蘇錦溪。

蘇錦溪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忽然間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沉下臉色,看向顧昊卿。

“你知道什麼?”

一直以來被忽視的在此刻都清晰的顯現出來,顧安白的事,她提及蘇染染時顧昊卿的表情,無異於都在告訴她發生了什麼,而她卻一直不曾發現,就像是個傻子一樣。

“他一直在瞞著你,蘇染染……”陸冥看向顧昊卿,隨即看向蘇錦溪,欲出聲。

顧昊卿上前一步,抬手抓著他的衣襟,目光森冷。

“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你自以為的好對她或許是種傷害,該怎麼樣需得她自己說了算。”陸冥推開顧昊卿的手,站在了蘇錦溪的麵前。

蘇錦溪抬眸看向他們,麵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隻有她不知道。

“你們是在施舍誰?憑什麼來對我的事情,對染染的事情指手畫腳。”她冷眸看向他們,已是不願意聽他們說蘇染染的事情,想知道她自己會知道。

她抬腳走向宋心諾,聲音低沉。

“殺你宋家的人絕對不會是蘇染染,若是,我蘇錦溪隨你千刀萬剮,亦不會有一絲抵抗。”

蘇錦溪轉身離開,手中的筆墨扔掉。

“守著。”

轉身便進了隔壁屋,落下一句,沈大如一座山一般站在那裏,不許任何人靠近。

顧昊卿臉色陰沉,神色也不好看,連多看陸冥一眼都不願意。

宋心諾原本的怒恨變成了疑惑,她看向陸冥。

“師兄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蘇染染失蹤已有半月,渡罪門被人趁虛而入,有人打著渡罪門的旗號在做事。”

陸冥聲音淡漠的解釋。

渡罪門做的本就是揚善懲惡的事情,又是在那般環境之下生存,一旦領導者蘇染染出事,渡罪門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對象。

蘇染染在趕回蘇錦溪的婚禮途中失蹤,那封給蘇錦溪的信亦是顧安白代為執筆,將這事情隱瞞了下來。

他們大婚,有無數的眼睛盯著,顧昊卿不能讓蘇錦溪在這個時候為蘇染染的事情奔波而走,一旦她離開,皇城格局將會重新變動,秦家首當其衝會成為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