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商見狀,起身欲擋,卻是晚了一步。

蘇錦溪手微動,內力在周身波動,顧俊廷帶著殺意而來,劍氣逼人。

當時是,一道聲音橫在其中,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嚴肅,如三四十歲的而立之人。

“大殿下切勿激動,此事乃臣在處理,定當還大殿下一個公道,事情未說落石出之前,誰都不是殺人凶手,都且是有可能。”。

嚴律唐脊背挺直,看著顧俊廷絲毫不讓,神情嚴肅,正義凜然。

蘇錦溪見狀,不由得挑眉。

再一次的刷新對嚴律唐的認識,這人還挺堅持的,堅持自己的公道所在。

“公堂之上,說話皆是將證據,大殿下如此橫行霸道,我倒是要追你謀殺之責了。”

“你害的淩煙落胎,身子受損,父皇失去皇嗣,我北顧失去第一個皇子!竟還語氣張狂,簡直可惡至極,既是你要證據,本王就讓你看個清楚!將人帶上來!”

顧俊廷一聲令下,便有人別帶了上來,身上帶著血跡,似是已經被拷問一番。

嚴律唐麵色嚴肅,看了她們一眼,重回主位,拍下堂木,繼續追查這事。

“你還速速將事情與他們說清楚!”顧俊廷怒叱。

那人似是被打怕了,聞聲都瑟瑟發抖,緊張半天,才將話說清楚。

“啟稟大人,小人乃是懸濟堂的夥計,小人證明,懸濟堂此番用藥皆是劣質的,謀取暴利,更是打著為民好的幌子,招搖撞騙,小人這手中有著他們招搖撞騙的冊子。還有夏侯掌櫃交代小人去做的事,小人一一交代,還望大人留小人一個全屍吧,小人都招,全都招。”

一開始,蘇錦溪便處於劣勢,如今顧俊廷一來,帶來更多的‘證據’,情勢越發不好。

夏侯商極盡所能也未能證明此事乃是虛假,對方有備而來,又怎能不準備好一切,他們完全處於劣勢。

皇宮

顧昊卿在長柳宮待了許久,柳貴妃極盡所能的留住他,隨著時間越久,他亦是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母妃以為這是在留住兒臣,殊不知這是將兒臣僅有的耐心與包容全都消失殆盡。”他沉著臉色,桌上茶盞隨之而應聲落地。

‘咳咳!’柳貴妃似是被他激的,話未說出聲,倒是咳嗽連連,眼看著他大步離去,她焦急叫住他。

“你怎麼就不明白!本宮都是為了你好,這些年本宮盡心盡力的培養你,你為何要對本宮如此!蘇錦溪她就是一個禍害,若早知如此,本宮就是以死,也不會讓你娶她!”

柳貴妃氣的險些吐血,眼中皆是失望,可再如何,他也是她兒子。

顧昊卿回身,眸色清冷,聲音更是寒冷如霜。

“因為您,兒臣才不會對那位置有想法。即便當初您以死阻攔,兒臣也定會娶她,因為她是兒臣親自選的,而非父皇。”

時隔多年,顧昊卿終於將心中所想皆是說了出來。

柳貴妃驚愕的看著他,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