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溪謀害本王孩兒,皇室子嗣,此事證據確鑿,若說嚴大人不信這些人的口供,此人的口供你必是得信,帶證人上來!”顧俊廷成竹在握,仿佛這些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人證已是被帶了上來。
見到那人,滿屋皆愣,蘇錦溪更是臉色沉了下去,眸中泛著寒光。
“此人蘇錦溪你可認識?”嚴律唐雖是知曉,卻也還需問一問,走流程。
蘇錦溪看了那人一眼,沉著聲應。
“認識。”
“堂下人需得實話實說,若作偽供,北顧律法繞不得你。”
“回大人的話,民女句句屬實,絕無虛假,願為大殿下作證。”那人重重的磕了磕頭,神色認真,絲毫看不出假。
“你且說說,是何證據。”
“回大人,民女能證明此事乃是……蘇錦溪所為,她常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懸濟堂的藥都是好的,做足了表麵功夫,但私底下都是劣質藥,若大人不信,可派人去蘇府查看,那是蘇錦溪出嫁前居住之地,所有的劣質要都藏於其中。她不僅傷天害理,牟取暴利,更是因嫉妒,謀害皇嗣,更換宸王妃的藥,置其滑胎。”
聽到這裏,夏侯商再也聽不下去,猛地起身,怒聲質問著她。
“秋落!王妃待你不薄,更是拿你當親姐妹,你怎能如此陷害於她,你的良心何在!你可心安!”
氣急,夏侯商恨不得將秋落殺了,奈何手中無刀刃,隻得動氣了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衙役反應過來,急急的將他拉住,這才將秋落從他手裏救了出來。
“哼,事實尚在,就想殺人滅口,嚴大人這你都不管?”顧俊廷冷哼一聲,看向嚴律唐。
“啪”的一聲,嚴律唐拍了堂木,四周皆靜。
“夏侯商意欲行凶,將人帶下去,聽候發落。”
“大人!小的絕無假話,王妃也絕不會是這般的人,你要相信她,還她一個公道!大人!”
夏侯商不肯被待下去,還在激烈的掙紮著。
“夏侯商。”蘇錦溪沉聲一叫。
夏侯商頓時安靜了下來,看著她一眼,不再掙紮,任由人帶下去。
“哼,瞧著這樣,說是沒有關係,誰信,不知羞恥!”董夫人心裏不舒服,在一旁冷言冷語,言語中更是極盡汙蔑。
此番有秋落作證,她知曉蘇錦溪已失勢,便不怕了起來,氣勢都漲起了不少。
蘇錦溪側首看她。
冷不丁的,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
“本王妃的聲譽豈是你這張賤嘴能說的!你一介賤民,竟敢出言不遜,拖下去!”
蘇錦溪怒聲嗬斥,神色威嚴。
董夫人被打的一愣一愣的。
衙役看了眼嚴律唐,在嚴律唐的點頭示意下,上前將董氏給拖了下去。
顧俊廷如今正是心情好的時候,也就不計較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眼裏的得意都要遮掩不住,看向了主位上的嚴律唐。
“嚴大人,如今證據確鑿,可是能下定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