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來乍到,有許多不懂禮之處,願大姐姐指導一二。”
姐妹倆似是感情深厚,你來我往的和氣一團,供出一氣,身後之人亦是附和著,好不熱鬧。
原本隻是後宮之事,這熱鬧傳到了前殿,皇上聽聞百官之女皆在,便帶著百官一同過來瞧瞧,今日富思晏亦進了宮。
後宮裏
眾人皆坐位置上,有事先準備好的繡布、針線,眾人正執手做繡。
皇後本就是為了富錦心召眾人前來,這眾人都在繡,屋內靜悄悄的,便容易引起她的夏乏,隻坐這麼一會兒便坐不住。
留眾人在此,皇後離去歇息。
富錦心眼眸微動,讓眾人稍坐歇息,命人奉送上果盤。
“諸位繡功了得,各個是栩栩如生,瞧的我是眼花繚亂、心生敬佩。到底是手拙,繡不出這等的好東西來。這想繡個像樣的送給……”似是一時口快,富錦心急忙的收住嘴,不再說下去。
話說到一半,留了一半,引得眾人猜測她到底是要送給誰的,不過礙於她在這,而沒有大聲言論,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皆是不同。
‘哐當’一聲,杯盞跌落,摔碎了一地。
富錦心站起身,擦了擦身上的痕跡。
做錯事的小宮女滿臉惶恐的跪下磕頭,聲音都帶著顫。
“求公主恕罪!求公主恕罪!”
“大膽奴婢,伺候公主竟是如此粗心大意,拉出去杖責二十!”春寧緊張的查看富錦心的身上,確保無誤後,略微放心。
宮女聞聲嚇得頭更低,身子都在打顫。
富錦心擺了擺手。
“無妨,隨本公主去將衣服換了。”
宮女如蒙大赦,抬首看了她一眼,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春寧不悅的看著她,奈何富錦心不計較,便沒追究,跟在富錦心身後而去。
“你們暫且先坐一陣,本公主去去就來。”
“是。”
富錦心走後,眾人皆還擺著譜,未曾多言,後待宮女都下去後,氣氛便慢慢的轉變了,不似方才的緊張,三三兩兩的交談著。
“公主方才欲言又止,你猜她說的是誰?”
不知誰說話聲音略大了些,讓眾人都聽到了。
八卦之心瞬間燃起,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議論最多的便是——雲休。
聽聞雲休,許清舒眼中陰毒一閃而過,目光高傲的瞥向她們,看了眼身側的婢女一眼。
婢女頓時彎腰,對著許清舒高聲道:“小姐,方才奴婢忘了,這是您前兩日在醉荷樓找到的公主錦帕,說著要交於公主的,是奴婢失職,望責罰。”
許清舒忽的拽過婢女手中的錦帕,急急的放入袖中,低聲怒斥。
“胡言亂語什麼!公主哪有去過醉荷樓!”
“前兩日公主不是與人在醉荷樓私……奴婢該死!”那婢女似是恍然大悟,話未說完便狠狠的甩了自己兩巴掌,頓時鮮紅的掌印在臉上浮現,哪有半分說假的樣子。
她當即跪下叩首。
“是奴婢胡言亂語,是奴婢該死。請小姐看在奴婢伺候您的身份,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