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是?”溫嬋不解的看向富錦心,在富錦心的目光下,隨手拿了一本看,這才發現是賬簿,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想明白了就幹活,最近你就別出去了,就將這些都看完便是。看完了告訴我你學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

“這……這麼多?”溫嬋瞪大了眼睛,手都有些抖。

“多嗎?”富錦心皺著眉頭反問,目光看向那一堆,好像是真的不知道這堆起來有人高的書到底有多少。

瞧著她的神情,溫嬋哪敢多言,硬著頭皮應了聲。

“不多。”

富錦心笑了,溫嬋那赴死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姑且就多給你些時日,在我大婚後看完吧。”

溫嬋愣愣的看著這一堆,神思還不在,隨口的一聲,等數了一下才發現,大婚的話壓根就沒幾天。

“公主……”

她叫著富錦心,然富錦心早已不知何時離去了。

她也隻能硬著頭皮,靜下心來,將這些一本本的看完了。

富錦心出了別院,倒是遇見了聶姣,便走了過去。

“最近在做什麼?”

“回公主的話,隨處看看。”聶姣的聲音不冷不淡,隻是雙手有些緊張的攥了攥。

富錦心聞聲並未在意,隻是在看著聶姣手中拿著的藥草時愣了愣。

沒有多說的轉身離去。

聶姣一直目送著富錦心離去,眸光沉了些,默不作聲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意義上說起來,聶姣並非是公主府的奴仆,所以她單獨的居住在這裏,享受著禦醫的精心醫治,這一些全依靠著聶泰河為富錦心拚命,所以下人們對她時常也是尊重。

這一點,富錦心都不擔心,也未曾怎麼過問,隻是今日見了聶姣,才發覺有些不太合適,但具體的哪裏不合適,她說不出來,也就沒多想。

此刻閑了下來,她倒是越發的想念慕昊卿了。

明明不過早上才見過的人,可是就是十分的想他,他不在,就覺得像是缺失了什麼。

“慕昊卿此刻在哪裏?”

富錦心的話真是難住夏凝了,她連忙出去找聶泰河,聶泰河剛剛從慕昊卿那與慕言換過來,自是最明白慕昊卿所在之處。

沒多久,人便回來了。

“回公主,安楚王殿下尚在驛館之中。”

富錦心手指輕點桌麵,驀然起身。

“我去找她,不用跟過來。”

臨行時,她又側首看了眼夏凝,輕聲囑咐。

“給聶泰河放假,今日沒有他的事情了,讓他去陪著聶姣吧。”

勞逸結合才能最好,這陣子的確事情不少。

夏凝應聲而去,無事也就去看了看春寧,二人相處融洽,春寧的傷勢其實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隻不過富錦心擔憂她勞累,便讓她多歇息一陣。

富錦心隻身一人,倒是走的快,好在這驛館與公主府離的並不算太遠,沒多久便到了。

她是常來,眾人皆認識,誰也不敢攔。

進了院子,看見那俊美而立的人,一顆心又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