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果真與她手中的一模一樣。

“怎會!”

許婉柔大吃一驚,懷疑的看向自己手裏的玉佩,卻看不出什麼來。

她整個人都亂了,一時之間做不出什麼回答來。

慕言笑著。

“連殿下都能認錯,與你定情之人當真是殿下?”

一句話,眾人恍然大悟。

真的就在這裏,卻硬生生的認成了假的。怕是之前與她定情的也是哪個小賊冒充的。

“哎呦呦,這許府教出來的姑娘還真是大開眼界。公然承認與人私定終身,還不知是哪冒出來的。如今更是鬧到了公主大婚之上,真是丟人現眼呐。”

不知道是誰譏諷了一聲,後麵的人就像是開了閘一般,一聲應著一聲。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許姑娘該不是不認,拿這玉佩做幌子吧。”

“誰知道呢,這許家的為人處世可不同凡響。”

一聲又一聲,許婉柔臉色慘白,想要否認的話梗在喉嚨裏如何也說不出來。

許夫人見狀卻是急了。

“此事確實是柔兒欠妥,但也是為了公主好,臣婦回去定當好好教導,公主寬宏大量,看在太師府的麵子上,不予計較。臣婦感激不盡。”

話落,不等富錦心開口,便徑直的跪了下去,對著其俯首稱臣。

許婉柔被她拉著身子前傾,亦是一副跪著的模樣。

見狀,眾人嗤笑,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許婉柔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心口傳來滯息感,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她眼睛一轉,當即就想要裝暈躲過這一劫。

“許夫人放心,太師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禦醫隨身,雖說方才她確切說是以命相抵,總也不能鬧出性命來不是,小懲大誡便也過去了。”

富錦心皮笑肉不笑,成功的讓準備暈死的許婉柔來了精神。

心裏大喜。

果然就是個蠢女人,逮著這麼個機會也不知道利用,既然說了小懲大誡,她若是做的過火,旁人都盯著,不會放過她。

思及此,她倒是坦坦蕩蕩的接受了,仿佛一身傲骨一般。

“一人說話一人當,我自是不會不認。公主若不識好人心便罷了,我活該多管閑事。”

“嗤”富錦心這下是真的沒忍住笑出了聲。

瞬間,明豔的臉上表情生動了起來,宛若雪白天地間的一支紅梅,獨自綻放,妖豔而又魅惑。

教人不免看的呆了,隻見她紅唇輕啟。

“好心?你一開始便想著要破壞,定好的繡球擇婿卻突然的大肆宣揚你與旁人定情,話裏模棱兩可,惹人猜忌。若真的定情又怎肯繡球擇婿?若真的定情,你以為你和溫嬋能一樣。

溫嬋與蔣致兩情相悅、青梅竹馬,更是有目共睹,他們私定終身不叫羞恥,而叫愛情。”

一字一句讓許婉柔表情驟變。

連自己定情對象都搞不清楚,這又算什麼愛情。

“什麼時候不能還玉佩,你非得趕在本公主出嫁前,豈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