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錦心:……

“好長時間的,換了作甚?”

她不滿的看著他,雖說妖媚了些,但的確好看,就是這鳳冠有些重,她伸手將鳳冠摘了下來,感覺頭都快被壓下了。

“用不著對他們如此莊重,娘子平日就很好看,今日格外好看,讓為夫隻想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瞧見。”

前麵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可實際上也隻是為了後麵那句吧。

富錦心心裏腹誹,想想覺得也是,反正今日她是去出氣的,穿這麼隆重反倒是讓她施展不開手腳。

如此,她便又要讓人換回平日的服侍。

“你下去吧。”

“是。”

慕昊卿揮揮手,小宮女便退了下去,富錦心回頭,眼前已有身影落下,落在唇上的薄唇呢喃不清。

“讓為夫幫娘子。”

……

直至晚間宴席開始,慕昊卿才帶著富錦心姍姍來遲,富錦心不得已換了高領的,從頭到腳,遮的嚴絲合縫,坐下時不免瞪了慕昊卿一眼。

這廝就是故意的。

慕昊卿收到富錦心的目光,反倒心情甚好的彎唇笑了一下。

眾人皆驚,默默的垂下頭,生怕皇上這是笑麵虎,暗地裏籌謀著什麼,唯有南皇使臣不明所以,覺得這西楚皇帝竟還能笑得出來,有些無知,心裏不免都多了幾分想法,行事也更加的無拘束起來。

“早聞西楚的皇後娘娘樣貌傾城,南皇使臣納木圖見過皇後娘娘,聽聞娘娘的舞姿也是很美,不知可否有幸觀賞一番。”

此話一出,底下坐著的西楚朝臣皆是怒了,如此是將西楚的臉麵踩在腳下。

慕昊卿目光冷冽的瞥了一眼下方說話的納木圖。

納木圖此人一身腱肉,胡子拉碴,看起來蠻狠至極,說起話來也是毫無遮攔。

他手指輕動,咻的一聲,納木圖忽然尖叫了一聲,捂著膝蓋的位置,大聲嚷嚷。

“是哪個卑鄙小人?隻敢偷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比試一場!”

“你自己身體不行,哪哪都疼,卻怪別人偷襲,若南皇都是像你這般行將就木之輩,那你們南皇還是趁早投降吧!”

“我們南皇的子民皆是凶悍,豈是你等這般小白臉可比擬的!”

南皇國原來的百姓也與其它三國一樣,但自南皇的南皇修然死後,便亂做了一團,後來雖然重新恢複了秩序,但南皇國的人早已變得不同,多是像納木圖這般強壯的男人,倒像是從哪個草原遷移過來的。

說話的方式也很是豪邁。

富錦心麵無表情,聽到最後嘴角彎了起來。

“來者是客,退下,不得無禮。”

“是。”那位說話的大臣應聲退下,然其餘朝臣不免對富錦心有些不滿,但皆是不敢言。

“納木圖使臣性子豪爽,本宮也甚是欣賞,想來你們也常常以比試來歡迎尊貴的客人,如此,本宮便代表西楚與納木圖使臣來一場比試。此次隻為友好,不為傷敵,皆點到為止。”

“要比試也該是男兒,莫不是你們西楚沒人了?竟要個女人上場?”